第一百八十六章 说笑[第2页/共3页]

松烟一愣，半晌硬着头皮道：“好说、好说。”

松烟摸了摸鼻尖，走到胡寅身边，压着声儿道：“胡大人，您与陈如师陈大人熟谙吗？”

雨势半点不见小，本日去毛家大略是不成了的，陆毓衍便与曹致墨一道，先去大牢里见一见祝氏。

谢筝道：“哪有这么快？怕是还要十天半个月。”

胡寅道：“有几次应天府里，与陈大人打过照面，另有河道清淤、加固河堤之时，陈大人来过我们承平府，亲身在河堤上指导，我当时就想，陈大人对这水利当真是很故意得，提及来头头是道。”

何况，曹致墨的官位看着挺稳的，他在这儿做事，还真不必然能爬上去，可如果到了应天府，那边能走动的干系，能结识来往的权贵，就更分歧的。

真像她说的，她一小我进大牢里，毛家其别人摆脱了，能过回好日子了。

陆毓衍垂着视线，道：“做父母官，有事做事，没事也要寻出些事情来做，不然如何对得起朝廷的俸禄？胡大人的性子，倒是挺合适去催促催促陈如师的。”

胡寅讪嘲笑了笑，只要硬着头皮跟上去。

见谢筝弯着眼睛笑，陆毓衍的唇角也不自禁地勾了起来。

陆毓衍想了想，道：“陈如师的调令还没下来吧？”

应天府的同知金仁生下了大牢，这事儿在四周的府县都传遍了，虽说同知的人数不定，但俄然少了一人，陈如师需求添人手，倒也不奇特。

只这个祝氏，跟倒豆子一样，自个儿就说明白了。

胡寅脚步一顿，高低打量着松烟，脑筋转得缓慢。

这话听起来一本端庄，可细细想来，倒是好笑到不可。

陆毓衍沉吟：“另有几天，等明日再去毛家看看。”

胡寅理了理思路，道：“观点不敢当，只是有一处，我一向没有想明白。

陆毓衍倒了盏茶与她，手掌抚着她的脊背，一下又一下顺着，替她匀气。

或许人间真有人“舍己为人”，但若祝氏另有隐情，那她想要瞒下的，在她眼中，定然比背上杀人的罪名更重。

陆毓衍挑眉：“与他谈笑罢了，他想去，还去不了呢。”

谢筝鼓着腮帮子，哼道：“他倒是体贴得紧，恨不得再给曹大人寻些事情来。”

松烟问道：“陈大人身边缺得用的人手，不知胡大人……”

陆毓衍听完，不置可否，只是看向了曹致墨。

且不说胡寅的性子能不能催促到万事都恨不得化作无事的陈如师，胡寅敢胡乱给陈如师找事情做，陈如师能反过甚来，先把胡寅折腾死。

曹致墨引着陆毓衍从大牢里出来，道：“当日在毛家见到她时，就一向这个态度，谁也没有逼问过她，她就甚么都说出来了。鞠问时，问过有没有共犯，是不是久病床前无孝子，毛家里头另有哪个存了要毛老爷死的心机，她说，心机是有，但是敢脱手的就只要她这个孙媳妇，其别人，哪怕是背后里骂几句‘老不死的’，也不敷抓返来关大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