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三章 蠢货（96斤等我和氏璧+）[第2页/共3页]

大堂上，杨府尹拍了拍惊堂木，没有问梁嬷嬷话，只让衙役将陈婆子带上来。

狄水杜一死，梁嬷嬷再想对于王氏，也不能明目张胆，可恰好，她与王氏的不睦和争论叫狄夫人说破了。

话虽如此，杨府尹还是提心吊胆的，再看一边的主簿，手中的羊毫都在颤着，可见其表情。

梁松两度去镇江，都有人见过他，按照他落脚的缘客来堆栈掌柜的描述，画了画像，恰是梁松无疑。

狄夫人这颗棋子，本来是梁嬷嬷安排的，最后却坏了她的事情。

难怪陆毓衍查这案子如此用心，本来，本来都是为了这一茬！

王氏嗤笑一声，眸子一转，看向了梁嬷嬷，眼底满满都是讽刺。

李昀见状，让其他婆子宫女服侍好长安，转成分开。

陈婆子见了梁嬷嬷，下认识缩了缩脖子，底子不敢看对方，在杨府尹问话之前，就噼里啪啦都交代了。

李昀欣喜长安道：“皇姐，人又不是梁妈妈杀的，我带妈妈畴昔，杨大人不会难堪她的。”

陆毓衍背在身后的手不由紧紧握拳。

梁嬷嬷又呸了一声：“漱芳是齐妃身边的，我好端端害她做甚么？你自夸聪明，你聪明个屁！”

“妈妈不会觉得，衙门里真的无凭无据？王姨娘血口喷人，梁松莫非也说了谎话？”陆毓衍勾了勾唇角，从袖中取出长长的卷轴，刷的展开，“这上头都是梁松的供词，他认下了绍侍郎夫人的死，认下了打通李三道和李夫人害死谢知府一家，也认下了杀李三道灭口，这些都是妈妈教唆他做的。

闻言，梁嬷嬷哈哈大笑：“殿下明显甚么都晓得了，又为何要问我？”

妈妈是想说，梁松血口喷人，拉妈妈下水？”

“公主，”梁嬷嬷挤出一个笑容来，“公主不消担忧奴婢，奴婢去衙门里，也免得叫公主与殿下难堪。狄水杜是梁松害的，奴婢的确是知情未报，杨府尹做事有分寸，奴婢去去就返来了。”

王氏恰好到了，与陈婆子四目相对，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：“果然是你，你办事儿实在还挺靠谱的。太太恨我恨得要死，这才会到衙门里来告我的状，要不然……”

案情清楚，王氏细心说完，偏过甚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梁嬷嬷，笑着道：“妈妈另有旁的要说的吗？畴前在宫里的时候，向来都只要妈妈鞠问我们的份，这会儿在这大堂以后，被人鞠问的滋味，妈妈感觉如何？狄水杜的死，没甚么好说的，我教唆的我认了。不如我们来讲说旁的？来讲漱芳的死，说绍侍郎杀妻，说镇江府衙大火，说李三道一家的死？”

狄夫人告状，让王氏没能顺利分开，反而是到了衙门里与她对薄公堂，梁嬷嬷怎会对劲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