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章 小人[第1页/共3页]

方嬷嬷摇着头，道：“或许是她小人之心，您晓得的，她夙来想很多，若非如此，当年也不会……”

刚与娘娘说话，倒也想转过来，娘娘不是记恨之人，既然给她添了那么多的东西，就不会再寻她费事，闻嬷嬷此举，如果因为娘娘的原因，倒真是小人之心了。

如果像詹嬷嬷那样，本来就嫁了人有过孩子的，倒也罢了，无亲无端的、亦或是娘家兄嫂刻薄的，很多人甘愿老死宫中，也不肯归乡。

萧娴坐在大床上，抱着锦被问她：“事情成了？”

深宫内院，萧娴说不担忧是哄人的，可事情都是按部就班定下的，她不会唱反调，也不能唱。

后半截话，方嬷嬷没有说下去，淑妃倒是懂的。

“娘娘，”方嬷嬷道，“歇会儿吧，歇会儿吧……”

他晓得白皇后定不会去剥削淑妃，也不准底下人因着韶华宫失了圣眷闭宫、长安也被禁足养病而减了韶华宫的月例，归正也就这一两个月，淑妃一人能开消多少？

她在娘娘身边服侍了那么多年，却还是不晓得娘娘的性子。”

谢筝点了点头：“成了的，婕妤娘娘身边的内侍来传过话了，说是圣上允了，娘娘让我过完年就进宫去。”

一辈子都给了宫廷，出去以后，就是靠着放出去时给的那些银子度日了。

就那么点东西，又不是白皇后的私钱，换几句好听的名声，白皇后何乐不为？

方嬷嬷的手顿了顿，怔怔看着淑妃。

李昀走远了，韶华宫里已经只点了几盏灯笼，暗沉沉的。

她当时不年青了，但再在韶华宫里做个二三十年，还是不在话下的，可她走了。

淑妃眉头舒展，道：“我不是她，我又如何会晓得她是如何想的？一样出自宫廷，嬷嬷和宫女是不一样的。”

谢筝拨了拨灯芯，盖上罩子，光芒温和不刺目。

不敢说是一女百家求，但也是香饽饽。

谢筝脸上微微一红，嘴上却道：“许是隔三差五就进宫去看望娘娘了。”

闻嬷嬷离宫时，年纪难堪。

一旁的方嬷嬷想了想，道：“奴婢推己及人，约莫是不肯让人晓得吧，宁肯做个富商家的大哥未嫁女，也不肯让人晓得来源。只是厥后叫那乌家探听到了真假，此中又有甚么外人不晓得的状况，闻嬷嬷便应了嫁畴昔。听殿下的意义，那闻嬷嬷在乌家过得顺风顺水的，定然是谈拢了的。”

方嬷嬷见此，忙欣喜了两句：“您说得是，归正那东西不是她带走的。”

李昀点头，道：“娘娘说得是，闻嬷嬷如何想的，也只要她本身晓得，她想做甚么，想躲甚么，我们是不得而知的。闻嬷嬷在宫中多年，也许有旁的不得不避的人。”

李昀又与淑妃说了两句，起家告别。

萧娴扑哧就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