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2.苦肉计[第2页/共5页]

“不是。程嬷嬷是照顾大阿哥的嬷嬷，大阿哥的奶嬷嬷姓范，是膳房人花喇的嫂子。”阿箫道：“奴婢正在房里清算嫁妆，听到辩论声出去一看，李侧福晋正叫她的两名宫女拿人。

“下官想大胆问一句，为甚么？”张献拱手问。

乾清宫当值的太医一被毓庆宫请走，康熙就晓得了。

皇太后道：“脸还是那张脸，眉毛还是那么粗，可哀家总感觉那里不一样。对了，哀家想起来了，是她脸上的麻子。插手选秀的时候，哀家记得，她鼻梁上有一颗麻子，今儿俄然没了。眼下却多一颗，你说奇不奇特。”

“嗻！”太子领着石舜华出去。

阿笙比阿箫大三岁，是家生子，跟阿箫一块长大，非常清楚她的性子，如果她不打断，阿箫能说到晌午。

阿箫道：“毓庆宫，李侧福晋和大阿哥的奶嬷嬷吵起来了。”

太子见状，别提多惊奇，他的嫡福晋上辈子到底是干甚么的？

“你跟他吵吵甚么。”康熙皱眉道：“胤禔再敢乱讲，你固然来奉告朕。保成福晋，别往内心去，胤禔性子直，也不是成心那么说。”

康熙和两人闲谈一会儿，对石舜华的应对很对劲。正筹算叫两人去给皇太后存候，不由自主地想到皇太后曾说过，太子妃边幅浅显。但是，康熙又不能直接叫儿媳妇抬开端来让他看看，便没话找话：“保成福晋，你祖父身材如何？”

阿箫春秋小，干不了重活，石舜华便叫阿箫跟着嬷嬷学端方，学针线。

“那是，那是…他碎嘴。”太子道，“又不是儿臣用心跟他吵。”

“不会是您看花眼了吧？”另一人笑着说：“二福晋一向低着头，奴婢都没看清她到底长甚么样。”

“那您得问大哥，儿臣可不知。”太子想一下，又说，“汗阿玛，如果胤禔再说石氏丑，儿臣跟他吵吵，您可不准再怪儿臣。”

“如果不喝药呢？”石舜华开口问。

“阿箫是江南人，你别瞎想。”石舜华想了想，“爷，妾身畴昔看看？”

石舜华和太子吃个八分饱, 在乾清宫当值的太医过来了。

石舜华在人前装恭敬装惯了，从进门到坐下再到回话，一向低着头，看起来像个小媳妇，和她在毓庆宫时截然分歧。

石舜华在家时，听她祖母讲紫禁城里的事，便猜到太子和老太后的干系很普通。

康熙打量一番，肯定儿媳妇不丑也不是很美，说话也不矫揉造作，指甲也不像董鄂妃似的整得妖里妖气，又想到她素有贤名，对她更加对劲：“梁九功，朕记得朕这里另有支百年山参，找出来给二福晋。赶明儿归去的时候带给你祖父。”

石舜华敏捷收回击，扭头一看, 太医没来，太子的别的三个妾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