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四十四章太庙祭（二）[第2页/共3页]

“公子总算来了。”那位典官请荀易入内，又看向荀易身边两个大汉。这俩人浑身煞气，典官不敢多言，请三人入内而坐。

“是。太常寺已经列下贱程。”乌子邺将案牍呈给荀易。

然后指着一个吹埙的人，“转头你让乌大人给你换一个土埙，我听着你手中这件埙的音质不对。”

殿两侧各有一堵编钟，门口有一座青铜钟，另一侧有三支大鼓。别的另有土埙、玉磬、弦琴、古筝、木柷、黄笙、排箫等等乐器。

荀易前来神乐司，立即有四位祭酒和一名乐典官来驱逐。

荀易沉默，他垂垂揣摩明白。他能误觉得成元帝微服私访，那么其别人莫非遐想不出来？加上那块玉佩，恐怕要在这个私生女身上做文章。

神乐司，是新建的一个机构。选了一处宫殿作为乐工们驻扎的处所，从朝廷乐署遴选呼应的乐工停止编排组合。

二人闻言，重新吹奏第三节。没有世人合奏，一下子就让人听出两人之间的整齐感。

“传闻《大辉上乐》是宫中朱紫亲口点的，指明公子要亲身列席。”乌子邺踌躇下，又道：“钟乃诸乐之礼，乐署善于编钟吹奏的人未几，特别是《大辉上乐》这类难度极高的乐曲，我们找的八个乐工，也只要寥寥三人吹奏过。”

侯成固然传承之器司掌礼乐，但他对音乐一窍不通。只看到殿中有六十四人：“没有人习武，看模样都是浅显人，不敷为惧。”

“左边阿谁吹竽的，对，就是你。第八末节重新奏一下，你转接吐气上有题目。”荀易从小打仗合吹打，对此方面极其精通。哪怕一丁点的瑕疵，都能听出题目。

“《大辉上乐》我能吹奏。”荀易信心满满，他在地府的时候曾尝试吹奏此乐。不过那次用的是神器，现在用凡器编钟，不知可不成行。

“谁吹奏错了，本身明白吧？再来一次。”

众乐工排练三日，渐陈范围，共同紧密。荀易在旁聆听，不时用定云锤敲击节拍，等一曲结束后指着中间奏排箫的二人。

“罢了，左不过是认下一个女儿，万幸不是儿子。”成元帝仰天一叹：“见招拆招吧，你小子就当不晓得这件事，免得牵涉你们荀家。”

乌子邺点头苦笑。“张木子先生周游各国，我等底子无缘得见。不过刘徒弟得张师指导，能够停止弹奏。”

“当然，皇族的徽章，臣还会认错？”荀易心机飞转，见成元帝眉头舒展，谨慎摸索问：“莫非这不是陛下给的？”

“我们见过？”荀易看到此人，细心想了想：“当年我听张木子先生吹奏时，貌似你在中间配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