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七章 徐三看病[第1页/共3页]
“明白了!”
侍女又道:“这位公子虽未曾见过,但与徐三爷这般密切无间,奴家猜想,必是松竹斋的店主练公子吧?”
我去!徐辉祖目瞪口呆:这,这小子整一个风骚场的熟行,花丛里的常客啊!
恰好徐三还一脸期盼的问:“大夫,我是不是病得挺重?”
侍女巧笑倩兮:“我们再眼拙,也不敢不认得徐三爷啊!”
徐三冷静的跟在他身后,侧头却见劈面船上有个鲜艳的女子对着本身掩袖而笑。
心悸?
徐三将信将疑的走了。
白棠当了大半年的和尚,哦不,尼姑。端赖五指兄弟,也不,是五指姐妹抒解欲望。本日他就是老鼠掉进米缸里,就算不能吃个饱也要摸足本!
太医几乎打翻了医药箱:“甚么?您说甚么――”
女婢刹时的惊怔,随即笑得腰肢轻摆:“练公子真会说话!三位高朋,快请进吧!”
徐三迷惑的问:“你真的明白?”
重个屁!黄太医收了手指,又看他的舌苔与眼睛,皱眉问:“三爷哪儿不适?”
徐三捂着胸:“比来常故意悸。”
黄太医脖子一缩:“容我再把评脉、把评脉!”
徐辉祖笑得惆傥风骚:“都申明月舫的女人目光最毒。可认得我本日带来的两位朋友?”
把了徐三的脉,黄太医内心一阵谩骂:没见过比徐裘安更安康的病人了!连一星半点的上火都没有!这让他如何应对?
徐辉祖暗道:白棠真乃同道中人也!
徐三想了想:“我见陛下活力时,偶尔也会心悸。但是这回不太一样,心悸起来大脑一片空缺,还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。”
徐辉祖待他分开,回想客岁生辰的事儿,笑得直打跌:天底下怎有这等好笑的人好笑的事儿!
也不知是哪家不利的蜜斯让这位爷给惦记上了!不过听他的描述,又是捂着他嘴又是在他面前唱曲子,这般撒娇作痴的女子莫不是哪家的花魁?
徐辉祖?
“上回――上回他捂着我嘴不让我说话――”徐三诚恳的交代,“上上回他唱曲子的时候……”
“徐三,你也太不解风情!”白棠摇扇浅笑,“天底下唯美人与美食不成孤负也!”
徐三舔了舔唇:“想咬人。”
徐辉祖嘿的一笑:“今儿个你运气好!跟兄弟我走吧!”
徐辉祖打了个响指:“你先归去,为兄安排安排,晚间带你去个好处所!”
“辉祖把你也叫来了?”徐三内心有点打鼓。夜色下再定睛一看,眼睛顿时发直:本日白棠穿了件翠绿欲滴的锦袍,胸怀前用深一层的青绿绣了枝竹叶。外头还罩了件茶青起绒的斗蓬。说好听点,清雅脱俗,说刺耳点:“你――”徐三脱口而出,“大早晨穿这么风骚做甚么?!”
平生不做负苦衷,半夜不怕鬼拍门。徐三得了芥蒂,那必定是平常负苦衷做太多了呀!这让他们如何治?治不好,他建议狠来,太病院的伤药再好也经不起他几鞭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