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安意拆了手上的纱布,将手心的伤口再次哗啦出血,以床为中间细心勾画了一个堆积灵气的临时阵法。
真重!
费事了,她又把事情办得更糟糕。
是的,减轻,他还是是痛苦的,从他皱起来就没放松的眉头能够看出。
安意感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