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要了她整整一夜[第1页/共3页]
娄缙要了她整整一夜,凶悍非常,她实在撑不住了,现在礼成,她终究不消再强撑着了。
娄缙沙哑着嗓子:“大婚的时候,你记得来观礼,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娶了别人。”
穗岁躺在偏殿的床上,过了一个时候才醒过来,模糊约约听到门口有男人的说话声。
穗岁艰巨地扯了扯嘴角:“多谢至公子体贴,可我并不是成心的。”
从桌子到椅子,又从椅子到矮榻上,数次狠恶入骨的缠绵过后,天已经垂垂亮了。
穗岁对这人间了无牵挂,本想着直接下去陪她们的,可如果王妃和太妃问起世子现在的环境,她要如何答复?
父子二人说了会儿话,娄缙便去迎亲,新娘子进了淮南王府,几十抬的嫁奁跟着抬了出去,顿时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。
淮南王翻身上马,拍着儿子的肩膀,正色道:“好了,今后我们有的是时候话旧,缙儿,此次迎娶宗室女,皇上刚封了她为安宁郡主,这大婚可不能出甚么乱子。”
娄钧将汤药放在床边的矮桌上,他的手指苗条,骨节清楚,大拇指上戴着一只白玉扳指。
他抱着穗岁将她压在桌子上,吻住了她的嘴唇,大力撕扯开她的衣衫。
江澧沅,人如其名,沅有芷兮澧有兰,高洁清雅,是世人丁中的才女。
他的长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身,恨不得把她揉进本身的身材里,仿若她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穗岁眼底有泪水滑落,想起畴前,他也如许抱过她,只不过当时的表情和现在大为分歧。
她缓缓地转过身,看着娄缙的双眼,声音安静:“世子,今后不必再给奴婢吃避子药了。”
娄钧看了一眼穗岁,见她神采无法晓得她是有磨难言。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,重视她身上的点点红痕和块块青紫,更是感觉心伤,世子都这么大了,有那么多丫环在身边,却还是如此不知轻重,如此不晓得怜香惜玉。
可这统统,都落到了江澧沅的眼中,她死死地攥着拳头,眼中尽是恨意,拉过一个丫环问道:“刚才晕倒的,但是世子的暖床侍妾穗岁?”
“胡言乱语……”
娄缙身子一僵,他不过就是给她吃了避子药,如何就会坏了身子?
礼成,世人喝彩着簇拥着将新娘子送入洞房,忽而角落里传来“扑通”一声,穗岁体力不支再也站不住晕倒在了地上。
娄缙对这门婚事非常顺从,便一向拖着,可到了厥后他才明白,他不结婚,淮南王就会被一向扣在都城。
多疑猜忌,过河拆桥,自古君王多薄幸,最是无情帝王家。
……
“父王终究安然返来了,儿子好担忧……”
她在嫁进淮南王府之前,派人调查了很多王府内的事情,这个暖床侍妾的故事倒是很多,名声在外,本日竟然还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来吸引世子的重视,的确恬不知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