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你把这叫潜入？[第2页/共3页]

几日以来的驰驱，确切有点怠倦，许不令本想在陆夫人的房间里蹭个按摩，可不知为何，陆夫人俄然就保持起了间隔，明示表示都不肯骑他，意味性的给他揉了揉肩膀便打发了。

……我为天下人着想了，两边相安无事，太承平平至今，可你娘没了，还因为包涵遭了朝廷猜忌，差点害了你也丢了性命，这功业与承平，留着有何用……”

邻近中秋，长青观地点的小山显出了几分秋色，大门紧闭的小道观内落了很多树叶，大半年无人居住，道观的房檐上都结了蜘蛛网。

“当年铁鹰猎鹿，东海陆氏宁折不弯当了出头鸟，那是我岳丈，你外公，我这当半子的，为私当站在陆家那边。可许家满门忠烈，父王一辈子的功业都在我身上，岂能让父王临终后背上乱臣贼子的名头……

想了想，女子从马侧的行囊里取出了羊毫，在舌尖舔了舔，略微酝酿，在道观的大门上，写下了：

“不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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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朝堂不是江湖，不讲忠义。

许不令想了想：“当时即便起兵，也难以成事，只能那么选。”

许悠说了半晌内心话，神采渐渐安静下来，收起了酒葫芦，笑了一声：

写完以后，女人对劲的打量几眼，便收起了羊毫，牵着大红马徐行下了长青山……

而朝廷那边，孝宗天子不削藩，先帝会削，先帝不削宋暨会削，宋暨没削成新君上位还得削，总有一天这刀要削下去，共享万世繁华不过是一句废话罢了……”

许悠看了许不令一眼：“去吧，多带几个儿媳妇返来……话说本王一辈子只喜好你娘一个，如何生出你这么个花心大萝卜……”

合合，贫道想你了，你如何还不返来。

女子伸出葱白玉指接住小麻雀，抬眼看了看隐于世外的小道观，眸子里显出几分绝望。

“顿时下江南，在天下间转一圈儿，返来都不知是甚么时候了，你娘不在，按理说我这当爹的，临行得好好叮嘱几句。”

说到这里，许悠抬起手来，把酒葫芦里来之不易的美酒，倒进了露台下的花海当中，清冷酒液洒在花瓣上和泥土上，很快便渗入了地底。

许不令对此没有否定，细心机考：“当今圣上已经下了刀，就剩一层窗户纸还没捅破罢了。这类事儿谁先脱手谁理亏，不占大义谁都成不了事，还是得乘机而动。”

身着苗疆服饰的高挑女子松开了缰绳，在大观大门外站定，扫了一眼门上的铜锁后，抬起宽广的水蓝大袖，一只小麻雀从袖子里飞了出来，叽叽喳喳落在了道观的屋檐上，探头看了几眼，又飞了出来。

许不令走后，花海再次空旷下来。

“……”

千里以外，楚地武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