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9章 太史公自序[第1页/共10页]

自三代以来，匈奴常为中国患害；欲知彊弱之时，设备征讨，作匈奴传记第五十。

能明其画，因时推秦，遂对劲於海内，斯为谋首。作李斯传记第二十七。

守法不失大理，言古贤人，增主之明。作张释之冯唐传记第四十二。

维契作商，爰及成汤；太甲居桐，德盛阿衡；武丁得说，乃称高宗；帝辛湛湎，诸侯不享。作殷本纪第三。

国有贤相良将，民之师表也。维见汉兴以来将相名臣年表，贤者记其治，不贤者彰其事。作汉兴以来将相名臣年表第十。

三王分歧龟，四夷各别卜，然各以决休咎。略闚其要，作龟策传记第六十八。

韩厥阴德，赵武攸兴。绍绝立废，晋人宗之。昭侯显列，申子庸之。疑非不信，秦人袭之。嘉厥辅晋匡周天子之赋，作韩世家第十五。

管蔡相武庚，将宁旧商；及旦摄政，二叔不飨；杀鲜放度，周公为盟；大任十子，周以宗彊。嘉仲悔过，作管蔡世家第五。

汉既谲谋，禽信於陈；越荆剽轻，乃封弟交为楚王，爰都彭城，以彊淮泗，为汉宗藩。戊溺於邪，礼复绍之。嘉游辅祖，作楚元王世家二十。

大臣宗室以侈糜相高，唯弘用节衣食为百吏先。作平津侯传记第五十二。

结实楚亲，使诸侯之士斐然争入事秦。作吕不韦传记第二十五。

卒三岁而迁为太史令，史记石室金匮之书。五年而当太初元年，十一月甲子朔旦冬至，天历始改，建於明堂，诸神受纪。

春秋以后，陪臣秉政，彊国相王；乃至于秦，卒并诸夏，灭封地，擅其号。作六国年表第三。

三子之王，文辞可观。作三王世家第三十。

始皇既立，并兼六国，销锋铸鐻，维偃干革，尊号称帝，矜武任力；二世受运，子婴降虏。作始皇本纪第六。

太史公曰：“唯唯，否否，不然。余闻之先人曰：‘伏羲至纯厚，作易八卦。尧舜之盛，尚书载之，礼乐作焉。汤武之隆，墨客歌之。春秋采善贬恶，推三代之德，襃周室，非独刺讥罢了也。’汉兴以来，至明天子，获符瑞，封禅，改正朔，换衣色，受命於穆清，泽流罔极，外洋殊俗，重译款塞，请来献见者，不成胜道。臣下百官力诵圣德，犹不能宣尽其意。且士贤达而不消，有国者之耻；主上明圣而德不布闻，有司之过也。且余尝掌其官，废明圣大德不载，灭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不述，堕先人所言，罪莫大焉。余所谓述故事，整齐其世传，非所谓作也，而君比之於春秋，谬矣。”

孔氏述文，弟子兴业，咸为徒弟，崇仁厉义。作仲尼弟子传记第七。

黥布背叛，子长国之，以填江淮之南，安剽楚百姓。作淮南衡山传记第五十八。

维仲之省，厥濞王吴，遭汉初定，以填抚江淮之间。作吴王濞传记第四十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