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求您不要再折辱奴婢了……[第1页/共3页]
刚才那下能让人疼成这幅模样?
锦鸢不明,但听着他语气不善,又怕他动手折腾本身,膝行到长凳旁,解开衣裳,一件件褪下,浑身通红,连脖子都未曾幸免。
四周僻静。
锦鸢垂眸,鸦黑的羽睫挡着神采,“是奴婢家中老父身子不好,奴婢心中实在顾虑,在日前当值服侍主子时出了岔子才挨了罚。”
锦鸢的明智也伴同这道裂声,被撕成了两半。
小丫环就这么生生熬了几日?
但赵非荀当真只给她上药。
这会儿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。
如此丑恶、不堪,怎能让主子瞥见?
男人眼角排泄寒意,指尖摩挲在那一道道骇人眼球的伤痕之上,语气极冷,可手上却把控着轻重,沉声逼问:“你是出了多大的岔子,竟让国公府里连辊刑都用上了?”
马车外的轻风游移了会儿才回声。
她答得恭敬,谨慎翼翼。
锦鸢从衣裳底下钻出来,发明小门禁闭,真的只剩下她一人,马车里充满着浓烈的药油气味,而被她拥在胸前的衣裳更是在抹药时滴上了褐色的药油,气味更浓。
后背上火辣辣的发热,极大减缓了钝痛。
既然她本身情愿守着,他也懒得置喙。
锦鸢惊骇的蜷起家子,低声急问:“至公子要做甚么!”
听到赵非荀最后补上的那一句话,脸上又是一烫。
赵非荀掀落小丫环的外套,挡住后背上交叉的暗红:“取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油来。”末端又补上一句,“另有一套女子衣裳。”
却不防赵非荀猛地将她的脸抬起,视野不经意撞上的刹时,锦鸢心颤,立即挪开了视野,脸上的镇静几乎没有讳饰住。
女子后背肤如凝脂,比起上药时的含混炽热,反而是被他的掌心擦的更痛,她咬着唇忍着,恐怕再发作声音惹得赵非荀不快。
真相她怎能说出口来?
小丫环叫出声,后背都疼的抖了下。
她跪坐在原地,一颗心煎熬且混乱。
再赵非荀看来,像是只受了惊炸毛的狸奴。
却不知,女子压抑的气味、跟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后背,一寸寸让赵非荀的眼底染上了浓墨的暗色。
他抬手敲了一下车壁。
锦鸢撞了一下疼的还未缓过来。
她垂首,松开咬着唇的唇,“是奴婢无用。”
锦鸢垂首谢恩,心中紧绷的弦仍未松弛。
似有哑忍之意。
赵非荀懒得和她再颤抖,逮着一个处所手指头又摁下去,接连几下,锦鸢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,一叠声告饶:“奴婢晓得了……至公子部下包涵……”
锦鸢慌得低声要求:“至公子要做甚——”
小丫环夙来哑忍、怯懦,何时如许言语有棱角过。
抹完最后一遍药油,赵非荀扯起衣裳把她重新兜住,“穿好后敲车壁。”
在她背上拍了下,口气峻厉些:“衣服脱了畴昔趴好。”
他直接脱手一把将人扯到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