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第三次侍寝[第1页/共3页]
“奴、奴婢……”
锦鸢则试图从赵非荀的臂弯里钻出来,人已经熟睡,她行动分外谨慎,挪了好久后才钻出,背过身去,不敢再靠近他一寸。
赵非荀哦?一声,挑了眉,看她:“要替我包扎?”
云雨方歇,枝头缀露,娇娇颤颤,将坠未坠。
锦鸢猛地瞪大眼睛,眸色旋即涌上惶恐。
燃了半夜的烛火摇摆,在墙上投着交叠身影的姿色风情。
明日……
赵非荀才知,女子能和婉无辜的如此扎眼。
殊不知这些心机早已落入他眼中。
……
岂容她回嘴。
她每一步都谨慎翼翼着,分外当真。
是她思虑太重才会做这些古怪的梦么。
她膝软有力,撑着床沿才起家,爬上床,放下帐子,才在外侧躺下,侧着缩起肩膀,几近半个身子都悬在床边,恐怕碰到中间的赵非荀。
专注的模样印入赵非荀眼底。
隔着帐子昏黄透过的亮光。
赵非荀没有拦着她,眼神冷冷看她,“起来,上床,躺下。”
她颤着声,回:“试婚丫环不得服侍至公子过夜。”
这下倒是赵非荀不测,“这会儿见血不怕了?”
“至公子……”
但这一夜却非常冗长。
屋子里的烛火未灭。
可他越是如许,她愈发颤栗害怕,恐怕他某一刻变本加厉暴露赋性,而她的哑忍,亦成了赵非荀折磨的宣泄处。
被一声冷哼打断,语气又冷下:“看来你是完整没把我的话听出来,”说着就要扬声叫人出去,“来——”
锦鸢轻声回了声是。
他的呼吸炽热,捏住她的下巴,激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,霸道强势的夺走她统统的气味,如此过分密切,让她惊骇、颤栗。
她无声奉告本身,需求沉着。
情事初结,她浑身肌肤泛着粉,眸色含着盈盈水光,望向人时,潋滟之色下仍能窥见澄彻。
如此娇媚的小丫环,只能他一人能占有。
他撑起些胳膊,呼吸沉而烫,眸光一寸寸扫太小丫环,被深吻后的唇红肿难消,眼角的嫣红似要求的媚态,眼神迷离涣散,挡住了心底最深处的惊骇。
嘴唇绷紧,额头严峻的都冒汗。
他的手指拂过她的眼梢,微热的脸颊,行动是生涩的和顺,最后掰开她咬着下唇齿间,放过不幸的唇瓣,在心机起来之间闭上眼。
她坐拥薄被虚挡着身子,哑声道:“至公子,您的胳膊上的伤……”
锦鸢怔怔看他,触及他略含戏谑的神采,缓慢垂下头,“是。”
锦鸢……
她尚未了了的思路被帐外的声响打断。
赵非荀的行动不似昨晚那般狠厉,乃至另有了几分耐烦。
身材号令着倦怠,但精力却非常亢奋,好久才得以入眠。
这一日他的确疲累。
像是真的在担忧他的伤口。
赵非荀扫她一眼,口气淡淡:“你还能有力量走畴昔?”
本身只是一个试婚丫环,至公子对本身的和顺也好,强势也好,对她的欺辱占有也好,都是一时髦起,她绝对不能当真,更不能生出一丝心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