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天上人[第1页/共4页]

「(什．．．甚么？)」瞧他一副医术高深的模样，于正起先还觉得本身听错了。

少女抿嘴娇笑，回身便捧了个木盘，四五个小碟子载着馒头，和些他从未见过的野蔬、果子一类的平淡小馔，这时他也顾不得丑态，一个劲儿地狼吞虎咽了起来。

「傻ㄚ头，这俩事能混为一谈吗？」

「就说了我不是甚么天上人嘛！」于正无法地笑着。

「不，不劳你操心了」于正一骨碌地坐了起来。

老伯缓缓踱到了床边，于正正想起家相迎，却被他冷冷地开口制止道:「躺着吧！你的右腿还不便下床行走呢！」

墨老伯见他面色红润，并无病虚之兆，再一搭上他的脉搏，只觉妥当而略促，又听得他呼吸急快，早猜得十之八九，便冒充将手指轻压于肚脐眼下三指处，然后轻叹了一声:「有救了！」

「结，结痂了？谢，感谢你啊，老伯」于正不成思议地看着，那本来扯破见骨的疮口。

隔日一早，待墨老伯换过药后，墨蝶便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。

「等我想说得时候吧！」

她股着腮帮子核阅着他，氛围一下子难堪了起来，就在这个时候，墨老伯走了出去。

「那是甚么时候呢？」

「我不管，天上人和我们一样是人，岂能见死不救呢？」

于正想着想着，很快地，便到了中午了。

「说便说，嗯，我听爷爷说，天上人是乘大鸟从天而降的，至于，至因而不是住在天上…」

「我不是，甚么天上人」于正说完便低下了头，将筷子和在蔬食中，实在也不是真要镊夹来吃，只是不忍看少女失落的神采。

墨蝶傻傻地点点头。

「(如何和她说才好呢？我底子不是甚么天上人，真要住在天上，那是神、是仙；若真有，我还真想见见呢！)」于正思忖了一会儿，才吞吞吐吐地说道:「我…」

「甚么说甚么？」

「要不如此，保不定又要出甚么乱子！」

于正大字型地躺着，一边想着凌晨换药时，墨老伯说得话。

「爷爷，你这是干吗呢！」

墨蝶下巴微扬，装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，他那里晓得，于正实在底子也不晓得答案。

「感谢爷爷」少女撒娇地说着

「可，但是如许，如许于正哥不是太不幸了吗？」

「行了，老夫行医了大半辈子，人在复苏和睡梦中，呼吸地均匀和节律自是大不不异。」

「你这个天上人，如何反倒问起我来了？」

「呿，不太长人家四岁，有甚么了不起的」

「那便如何呢？」墨蝶似懂非懂地听着。

「嗅，嗅，这是甚么茶？」

「爷爷都和你说些甚么？」

「说这么多，该不是不晓得吧？」

他清算了药箱，捋了捋银须，一面走、一面说道:「你们天上人哪！终归是要归去的，老夫但愿，你甚么别带走，甚么也别留下」说道前面，他不知是在对谁说着:「…是离不开这岛的，如果琴儿、正儿能早些明白便好了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