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三章：焚香抚琴，凄凄茫茫（1）[第2页/共3页]

郑公公应了一声，弯着腰发展着出了门。

“这还是环境好的了。”沈苑叹了口气，随即摇点头，问，“你甚么时候对这事儿上心了？”

宋楠楚摸了摸下巴，问：“是不是这毒解不了？或者……陛下活不久了以是才没有坐上太子之位？”

“朕可没想和宋幕僚说这些，这些可不是宋幕僚先提起的？”许是抱病的原因，顾止袁现在说话一向和和蔼气的，如何看都没个帝王的模样。

“你两倒好，都寻来由，朕不过随口一说。”顾止袁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子，“都退下吧。”

顾止袁含笑，未曾答复。

这一次，他没有说错。

“看来你都晓得了。”顾止袁笑了笑，但人在病中，就连笑也带着一些惨痛的模样，“胆量也大，都敢这么和朕说话了。”

“聪明了一次。”顾止袁笑，眉眼弯弯的，和平常的模样差了太多。平常他要笑总归笑得让人感觉有甚么诡计，现在这么一笑，却让人突觉如沐东风，暖和得很。

“陛下唤臣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个甚么？”宋楠楚筹办转移话题，半开打趣地说，“总不能是喊了臣来解闷的吧？”

“陛下如此衰弱，倒真是应了那句‘病西施’。”宋楠楚得知顾止袁活不久的动静后，胆量也大了几分，没人了也敢调戏天子了。

这话问得太俄然，沈苑从未考虑过这些。

宋楠楚被噎了一下，舌头在嘴里绕了几圈，搬了个椅子坐到了顾止袁的龙床前头，一双桃花大眼睛瞧着顾止袁：“陛下说吧，臣本日作陪到底。”

“十年？”宋楠楚抿唇，算了一算，“另有……五年。”

“此人，朕让他去赈灾，他倒好，连着几个月没来动静。”顾止袁放动手里的书，想了一想，又开口，“把宋幕僚给朕喊来。”

自那日一大波太医囊括以后，宋幕僚已经好久没去过御书房了，不免心生疑虑。

“十年前，我曾有幸见过你一面。”顾止袁像是在回想，“只记得，不过才十岁摆布的你长得和小女人普通水灵。”

半柱香的时候，宋楠楚才跟着郑公公不紧不慢地进了紫宸宫。一进门，全部身子都暖了。可见天子住的处所就是和别处不一样，冬暖夏凉的，可把人给恋慕红了眼。

宋楠楚猛地看向沈苑，支吾了半天赋开口：“文覃，你可曾想过。五年后，顾止袁去了，这天下由谁来？”

“老奴脚程慢了些，倒也不是宋大人慢。”郑公公陪着笑容。

“啊，这事儿？”沈苑皱眉，“这也不是甚么奥妙，陛下当年之以是没有成为太子之选首要也是因为这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