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二章 身世[第2页/共3页]

虞可娉哼了一声，道：“金兵当然英勇，但灭辽却非一国之功，乃是宋金合力将大辽毁灭。以后金人便背弃盟约，围攻大宋都城开封，这才将中原花花天下占为己有，好短长么？”

阿兀平复了一会，正色道：“此事说来话长，虞女人，本日你饶他们得过，随后我再渐渐向你诉讨情由。”

虞可娉道：“第二件，你为何劫我北上，要胁我何为，这件事须原本来本说给我听；第三件，我听完以后，要去要留，皆由我本身做主，你不得逼迫于我！你可承诺？”

阿兀道：“我只是内息岔了，北边不远有一集镇，到那找一处不打眼的堆栈，让我放心运气涵养两日，便可复原，倒无需寻请大夫。”

虞可娉点头道：“我没甚么事要你去办，便就这两件，你答不承诺？”

阿兀道：“我是何人，此事说来话长，鄙人不善言辞，也不知从哪提及，不如我先来讲一个故事，那日在林中我曾承诺过你，和你讲明因何不杀盖氏兄弟，那也和这故事息息相干。”

阿兀连咳数声，劝止道：“莫要……莫要伤得他们……”一口真气运转不顺，又大声咳了起来。

虞可娉道：“你连凶神恶煞的仇敌都放得过，又怎会难堪我这等小女子？”

虞可娉道：“你是气圣弟子、金国的将军，又是金使刘车千这恶贼的保护，还服从臭名昭著的菠莲宗调遣，各种行动，虽不敢说无恶不作，可也必定不是善类！”

虞可娉与盖氏三雄无仇无怨，更不知三人秘闻，怎会等闲杀他？只是看此人死光临头兀自嘴硬，故意戏谑他一番，挺刀笑道：“刚才令昆仲怎生说的来着，‘哪有这等便宜的事？’你想一死百了，可也太太轻松了些，我便挑断你的脚筋，再卸你一条臂膀，让你永久行不得凶，毕生只能做个车夫驾马赶车，权当给死去的车老板还一世债罢！”

虞可娉听他调子有异，心中非常惊奇，干脆再试他一试，举起刀叫道：“杀人偿命，他们害的陈徒弟身首异处，我便依葫芦画瓢，也给他来个一刀两断！”

虞可娉本就偶然殛毙盖氏兄弟，把弯刀远远扔进树丛，道：“好，便这么说。我们走罢。”牵过马匹重又套上大车，拖起阿兀，将他架进了车中，本身则跳上车头做了马夫。盖和与盖单眼睁睁看着两人驾车远去，却不敢再出言应战，恐怕一语不慎，再惹那女子回身杀人。阿兀在车中回顾道：“三位兄长若仍有怨念，尽可再来寻小弟参议，小弟定当作陪！”马车支支轧轧没入林中，就此消逝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