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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远 这个梦有点远[第1页/共3页]

姚木木是我见过,最能作最率性也最敬爱的女人。她有个不好的风俗,就是动不动就对我提分离,可我晓得这不过是她撒娇的体例罢了。我始终感觉,这辈子就算天崩地裂,也别想把我们分开。

走之前,我决定去见一见姚木木,鬼使神差的,归正要见一面。

我毕业后一向在外飘着,幸亏有姚木木跟着,她为了我放弃了家里安排好的事情,这些我都记在内心呢。

可姚木木却成了我的克星,我老是对这女人狠不起来。我最穷的那段时候,她都跟着,常常坐几小时客车去工地看我,然后再一小我坐车归去。厥后我一起尽力,薪水飞涨,老是竭尽尽力地给她买她喜好的。

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,我去北京后,我们完整断了统统联络。

失恋伤人,死不了人。

我说好,当年是,此次也是。

“去,我必然去!”

姚木木点点头,“好得很呢,你看我都胖了!”

出来混老是要还的,这句话是在哪部电影里看的来着?我躺在床上嘬着烟屁股,搜肠刮肚地想回想起这句话的归属,而是徒劳,我没体例集合精力。或许是当年我伤的女人太多,以是现在换她来伤害我。

我低头,才发明新娘一栏都写成了“姚木木”。

我想娶她,毕业就想娶来着,可我得先买栋屋子,我不忍心她跟着我受委曲。

一低头,一地的烟屁股,屋子里氛围都浑浊了,我抽了整整一盒半,站起家,竟有几分眩晕。

我病倒了,整整一周,同事们都说,在昏倒的时候我嘴里一向喊着木木的名字。照顾我的人是工地上的管帐,比我大三岁,叫白雪。

我颓废吗?我只是不晓得本身该干吗罢了,尽力的方向都没了,我感觉本身老了好几岁。

婚礼当天,我很严峻。怕严厉惹人猜忌,怕高兴显得子虚,在门口站了二非常钟才终究走了出来。姚木木就站在门口,穿戴乌黑的婚纱,她真美,和我料想中的一样。

“我要结婚了,你会来吗?”

“还好吗?”我问。

她带着我去吃了四周一家不错的面馆,我们两小我聊起了之前的事,竟然都笑出了眼泪。我实在很想问问她有没有悔怨,但是想想还是算了,毕竟都回不去了。

我辞职分开了那座都会,回到了故乡,疗养了一年。不事情,不出门,没日没夜地打游戏,设备卖了好几套。白雪偶尔给我打电话,我们会聊聊相互的近况甚么的,她总劝我重新出去事情,不能就这么颓废下去。

姚木木亲身去车站接的我,我远远地瞥见她,忍不住还是笑了。这丫头,比一年前标致了,头发剪短了,精干了很多。我这一年应当是沧桑了很多,可她还和畴昔一样,笑起来没心没肺的。

我经常偷看姚木木的微博,看看她有没有对我的哪怕一丝记念,如果她说想我,我能够真的会不计前嫌。但是没有,一次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