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1、诗歌相和[第2页/共6页]

“而我阳城之地，靠近京师雒阳，有洧水、颍水缭绕境内，又有嵩高山之险，端是山川形胜之地，东南得此地，可窥京都之利，西北得此地，能得中州之便······”

“豫州乃我大汉十三州之一，因位于天下当中，故别称中州。民口殷实，孔教昌隆，商旅来往，物阜民安，其境北接兖州，东临司隶，西濒徐土，南面又与荆、扬二州交界，八方通衢，亦是四战之地，三代、秦汉，天下诸侯常常争衡于此。”

“这些虽是朝堂大事，但却也并非趣事，曹刿见鲁庄公，其朋友曾曰‘肉食者谋之，又何间焉？’，你我小民，就当说一些贩子之间的趣事，来来来，你也饮一盅，边喝边重新想些雒阳见闻的趣事来。”

“我等都是见地粗浅之人，不明这儿歌此中的意义，不知戏君可曾晓得这话中的深意？”

“当年楚国屈子曾言‘环球皆浊我独清，世人皆醉我独醒，是以见放。’非人间高才，又岂能够有如此酒后的妙语，半醉半醒，尽显名流风骚，如此错过，岂不成惜，提及这竹叶青，我倒是想到了戏君有善于与人分忧解难之才，艳恰好碰上一桩难事，也恰好就教一下戏君！”

“分祭肉，这有何难，只需求下刀以后，让长幼先挑，分者后挑，这主刀之人，天然就不敢偏私，祭肉也就分得均匀，得肉的长幼也就心中适宜，再无牢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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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观的刘乔看到阎行神采有变，心中一紧，赶紧出言说道：

“势家多所宜，咳唾自成珠；被褐怀金玉，兰蕙化为刍。贤者虽独悟，所困在群愚。且各守尔分，勿复空驰驱。哀哉复哀哉，此是命矣夫！”

戏志才借着酒兴，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话，说道物阜民安、八方通衢，亦是四战之地时，阎行点点头，董军首战直驱豫州，除了是因为孔伷不知兵、无能可欺以外，多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。

戏志才将手中的酒盅停顿了一下，本身在口中默念了这一首儿歌，他抬眼看了看面色淡然的阎行，眼中一亮，口中笑道：

时下的动静传播得慢，雒阳位居天下当中，是四方动静堆积之所，刘乔被阎行扣在营中以后，寸步难行，所知也少，只能够说一些旧闻，戏志才边听边喝酒，比及刘乔说完以后，他也喝了不下五杯酒，又持续笑问道：

“我这些光阴忙于商贾之事，每日见到的，都是些账簿谋生的活计，实在没有见闻甚么趣事，如果要说，那也只能够说比来离京在雒阳城中传播的儿歌。”

停杯投箸不能食，拔剑四顾心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