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3 王叔文献策谋权[第1页/共3页]

刘岱肃容对程立说道：“君既已知，我也就不再瞒君了，不错，我确切是惧公孙伯珪兵强。君能够不知，伯珪叫范方给我带话，说：我如不把本初的妻、子交给他，那么等他击败了本初，就要加兵於我。……现在兖州州内的情势，程君你应当晓得，我名为刺史，而实际上能变更的郡国只要寥寥数个罢了，我实是有些担忧，万一本初兵败，伯珪真的加兵於我？”

“如果只是兵强便能够得胜，项羽为甚么会失利呢？方才治中说恐只要并州精卒才气与幽州铁骑相抗，敢问之：董卓今安在？”

刘岱不觉叹道：“程君真高士也。”

程立接着又说道：“州内郡国里边，靠近袁将军的有多少？不消我说，明公想来也很清楚。此等局面下，如舍袁本初而与公孙伯珪盟，州必内哄。我到州府后，传闻徐州荀侯於日前遣兵入兖，又传闻豫州的陈、梁二国已快被孙侯攻破，荀侯、孙侯俱豪杰也，非一州之可范围，兖北又有黄巾残虐，州既内哄，内乱继至，当当时也，表里交困，敢叨教明公：将何去何从？”

刘岱问道：“君缘何发笑？”

“公孙伯珪的兵马尚未入冀，而我闻季雍已叛，冀地的郡县长吏、右姓豪强也有很多主动与公孙伯珪暗通，如果说民意，这不也是民意么？”

见刘岱定下了决策，程立便起家告别。

“如何清算？”

刘岱对程立说道：“今幽、冀将战，涉及吾兖，连日来，公孙伯珪、袁本初数派使者，求与我盟，此二公与我皆结有婚姻，俱我之所靠近者也，本初把他的妻、子拜托於我，伯珪遣处置范方将幽州精骑助我，该择谁与盟？州府不能决。素闻君有谋，能断大事，敢请君教我。”

州内诸郡多与袁绍勾连，这早成刘岱的芥蒂，闻得王彧有两策可处理此事，他喜出望外，说道：“叔文，快请言之。”

“诚如昨日程君所言，现在兖州诸郡名虽以明公为主，而实与袁将军靠近者浩繁。此前，外事不决，没体例抽脱手来清算州内，现下能够开端做了。”

“季雍之徒只看到了公孙伯珪面前的刁悍，却没有看到袁氏薄弱的秘闻，庸人罢了，又那里配称得上民意？袁氏四世三公，树恩海内久矣，讨董之初，本初始发难，天下的士人、豪杰们蜂起影从，不辞千里，或至倾家相投，唯恐不及，我传闻‘仕於家者，二世则主之，三世则君之’，这就是‘主之’、‘君之’了啊，袁本初以此为资，又岂是公孙伯珪可比的？即便会有一时之得胜，而终究之兵败者，以我料之，必公孙伯珪也。”

“董卓为何烧了洛阳，去了西京？”

程立说道：“明公是担忧不能抵挡幽州精骑。”

“彧有二策。”

次日，刘岱再次征辟程立，但仍被程立婉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