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7 一剑光寒梅影香[第1页/共7页]

分开前，荀贞要借正旦的这个机遇，和他们都见上一面，这不止是情面，也是为在本身分开徐州后，能够包管徐州在新刺史张昭的管理下，仍然能够安稳生长。

不知不觉，朝阳升起，晨光洒下。

仇敌三面夹攻，西南阵已然沦陷，公孙瓒引率白马义从等精兵，疲於奔命，击退了这边的仇敌，那边的阵地又垂危，终是无能所为，只好令各部突围撤退，因此大败。

一人听了郭嘉此惑，不解郭嘉之意，说道：“界桥一战，若无麹义，本初败矣！公孙伯圭悍勇，不以麹义当之，本初还能再用何将？”

臧霸凑趣，说道：“敢闻全篇！”

荀贞笑了起来，说道：“奉孝，若说良将，冀州天然是有。可这麹义，一则也算个知兵的，二者，界桥一战，足证其勇，三来，在从附袁本初的冀州故将中，他名位最高，三者合一，袁本初不消他做当公孙瓒的主将，复能用何人哉？淳於琼么？还不如麹义！”

遂把此隐忧，先放到一边。

……

——苏仆延等胡酋恨公孙瓒入骨，见公孙瓒部大败，狂喜至极，一些自恃悍勇的胡将，便领本部的部落马队，企图截住公孙瓒，把其擒杀。公孙瓒此战之败，是败在联军的“诱敌之策”上，还是败在麹义的英勇上，彼等胡骑，又那里是他敌手？不必公孙瓒出马，分出白马义从，即将此类胡骑杀了个落花流水，不知有多少本来气势汹汹追来的胡儿，转为了狼狈鼠窜，又此起彼伏，皆用胡语大喊“当避白马”。一番白马逐胡儿的气象，倒是在数万瓒军落败退走的团体背景下，别成心机。公孙瓒既怒且恨：“恨刘虞脆弱，使我未尽杀胡儿！今竟敢逐我！”

……

诸葛亮也在。荀贞叫诸葛亮操琴，呼季夏唱歌佐兴。季夏立诸葛亮身边，脆声唱道：“青青子衿，悠悠我心。但为君故，沉吟至今。”倒是荀贞年青时所做的那首诗。

在冀幽联军几次猛攻，没能摆荡公孙瓒阵的阵脚以后，麹义重演三年前界桥之战的威风，就亲率他帐下的凉州锐士，以盾牌护身，夹以强弩其间，悍然向公孙瓒阵的西南边建议了冲锋。界桥之战，袁绍的打赢，靠的就是麹义和他的凉州精锐，麹义和这些凉州兵昔在凉州，长年与羌人混居，皆晓习羌斗，冲战之时，像羌人那样，收回震慑性的呼啸。即便非是界桥之战的亲历者，公孙瓒部的将士们，厥后也听亲历者们讲过那些“凉州人”的凶悍和战役时那种骇人的叫声。一听到伴跟着灰尘的叫声响起，瓒阵西南位置的兵士先就弱了三分气势。

郭嘉顿了一顿，略略摇了点头，说道：“我没太想明白。”

郭嘉前时不在郯县，现在将要迁治到昌邑，荀贞又筹算在迁治后就把他派到洛阳去，以是将他召了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