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6章 不为尧存，不为桀亡[第1页/共6页]

邓芝从成都开端，给李素当秘书，已经跟了好久了，李素该操心的活儿他都清楚，就是个备忘录的存在。邓芝闻言立即低声回应：

李素对刘备奏道：“大王，此事臣尽有所知，已经极力制止，并且总结了蝗毒的特性，只是京兆尹与户曹派往各县各郡的文吏任务心、才气整齐不齐，不免有宣讲贯彻不到位的，我已经着令邓芝统计备案，秋后会按照履行力裁夺各县治绩。

不过，让李素不测的是，他竟然都没捞到开口的机遇，“本场裁判”就已经亲身了局了。

蔡邕一开口，那当然是直接引经据典，都不消考虑听众的。人家是当世文章表率，听不懂那也是上面的人的错。

但还别说，王必最后摆出一副“我这个官能够不做”的姿势，哀告李素必然不要滥用民力，应当考虑“挖渠修翻车等等行动，何时而止”，该定个明白的时候表来，这一点听起来还是挺有事理的。

这番话，的确是李素明天驳斥中，最难让听众接管的，主如果他束手束脚，没法把后代大家听得懂的初中化学知识拿来讲。

王必又说了一些义正辞严但不实在际的话，但有了刚才蔡邕的定调子，明显这些建议都是没用的。

李素看他此人还算仗义，只是太陈腐无知，罪不至死，拉着他胳膊制止他喝完：“渐渐喝，先歇一会儿，如果感觉晕，就抬下去歇着吧，别急。喝急了救都救不返来。”

张义也不跟李素说，而是转向刘备：“大王，自从蒲月灭蝗以来，臣也派人各郡县查访民情。京兆尹教唆城旦军、战俘并安宁、北地二郡费事流民扑蝗，还让他们烹食蝗虫充饥，至今中毒而死者已稀有百，这另有没报上来的，如果全算上，过千都有能够。

……

面对王必陈述的这些陈腐之见，李素当然想立即就怼归去。这方面可用的论据也太多了，不过是列举历代寺人也有建立、先人该当对事不对人，博采众长、弃瑕取用……

既然李素也有做功课，他当然能够轻松辩驳。

结健结实又刷了一波为国为民、至公忘我的戏码。

王必前面说了八成不着调的话，被驳斥了一通，最后总算是找补回两成说对的处所。

李素当然要持续驳斥，把蝗虫的习性、往年别人灭蝗为何不胜利说清楚，特别是夸大“前人灭蝗越灭越多毫不是获咎了天，而是体例不对不科学”。

“府尹还真是有掌控啊，公然是知天命之人，天道有常，他都晓得，连这些都懂。”

但究竟上，这背后还另有盘曲，那得开了上帝视角的人才明白，因为中间牵涉了好几道胡蝶效应弯弯绕：

实在若只是水煮，凡是煮透煮烂，不过口味不佳，也一定有毒性，但另有些百姓为了粉饰口味，或因劳作汗流过量、身材缺盐，煮蝗汤时，未沸即加盐，乃至有秸灰混入，这才导致两物相合产生剧毒，这是百姓与宣贯的小吏无知而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