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二章[第2页/共4页]

“那如果输了呢？”软软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，陆砚只感觉心头连着整颗心都软了，看着她精美的侧颜，柔声道：“那……便由我买给你吃。”

盛阳楼的门楼仍然高挂彩灯，彩帛围檐，来往客人络绎不断。陆砚拉着长宁的小手，跟着伴计来到前楼三楼，寻了一个临江的雅阁坐下。

长宁眼睛一亮，立即扭身掀起窗帘看向内里，果然看到六川河中来回穿越、丝竹声声的各色花船，不由笑着看向他：“你如何晓得的呀？”

长宁立即瞪大眼睛，连连点头：“不成以的，如何能一夜不回府呢，母亲要担忧的。”

陆砚见她仿佛被吓到的模样，命人唤伴计过来，从袖中取出一把碎银角，道：“换成压筹。”

他微微展开眼，恰都雅到长宁一脸神驰的看着内里，看了她好久，见到马车转弯，渐渐阔别的贩子，她眼中的星芒一点点的暗淡，微微勾了勾唇角道：“很喜好？”

长宁立即扭头看向台子，然后赶紧摆手：“不要！他……他看起来都还不了手呀。”

长宁睁大眼睛看着她，就见陆砚对着她道：“本日便在内里用饭吧。”

陆砚见她不情不肯的嘟着小脸，菱角普通的小嘴微微撅着，不由表情愉悦的笑了，他这一笑，本有些微恼的长宁便想丢个白眼给他，却在看到他的笑容时愣住了。

“不难。”陆砚为她到了一杯红果糖水，含笑道：“一会儿会有几场相扑，也就是让你押哪方会赢罢了。”

“你这般笑，甚是都雅！”长宁微微咬着下唇，眉眼弯弯的至心夸奖。

“那倒不是。”长宁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普通，赶快否定：“母亲疼我，每逢节日便允我与三哥一道出来热烈，偶然三哥当差不能陪我，母亲便带上家中保护与我一道出来逛呢……前次重阳，我与母亲从万云山下来以后，母亲便带我去了盛阳楼，还碰到了好几位夫人也在那边，还叫了大鼓书，挺都雅的，只不过我与母亲分开的时候，还未演完，不晓得厥后成果如何呢……”

陆砚微微一笑：“有何不成？便是彻夜全玩一遍，他日六娘想玩，我再带你来也是无妨的。”

长宁听到“小戏”两个字，立即转头看向伴计，夸大道：“要会演王九娘那出的小戏。”

陆砚本想说不必，但见她心有忧愁的模样，只能再次对马车外道：“棋福，你归去奉告母亲。”

陆砚见她这般谨慎的模样，无法的笑了，微微叹了一口气，从她手中将压筹抠了出来，看她一脸肉疼的看着那块压筹，丢给成全道：“押挂绿。”

长宁被他这般带着几分宠溺的话弄得一怔，只感觉心狂跳了几下，还来不及细想，便听到清脆的锣声，便赶快扭头看向内里的高台，不敢再看含笑如烟的陆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