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7、什么都愿意[第1页/共3页]

“再说，周妈妈是你的妈妈，但是年事上实在跟爷差未几，爷心下便天然没有你内心那层顾虑去……爷这才说冒了话，你可谅解则个~”

周氏毕竟是年事大，经多见广的，便也抬高了声音，指了指北头儿，“……大福晋她，治家治得严？”

“既如此，这内院里便没人再敢群情甚么去。倘如有，你固然奉告爷，或者奉告嫡福晋去。这事儿既是她都在爷面前发起的，她便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
“故此如果依着阿哥爷的赋性，本来毫不会召民人入旗，更因私而带进宫来的事儿……但是阿哥爷却为了我而破了这个例，我晓得这对阿哥爷来讲有多可贵。”

十五阿哥眯眼凝睇着廿廿，意态悠然，“……周妈妈当真是会办事的，这盏灯留得真是好。”

“……无妨，你也不消担忧。这事儿我也早就与嫡福晋说下了，她也主动与我建议，说你年纪小，身边儿缺个成熟慎重的。”

这一场热烈，仿佛一全部早晨都完不了。

也不说话，统统尽在不言中。

周氏亲身服侍廿廿，便含笑提示，“主子爷不是叮咛过，这衣裳，呃等着他来……”

廿廿便点了头，含笑道，“何况我还小呢。也不想太早就有了孩子去。”

周氏便也叹了口气，“这本来倒也是常见之事。官方啊，如果嫡妻在，嫡妻还能生养的，那便不能纳妾；也唯有嫡妻已经不在，又或者不能生养的，才气纳妾啊。”

十五阿哥含笑坐在榻上，廿廿则红着脸、咬着唇，还在地上站着。

京师的十月，已是夏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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廿廿垂首莞尔，“好吧。”

十五阿哥笑了，满足地轻哼一声，将廿廿搂紧。

廿廿垂首，两手捂住脸，忍不住笑开。

她扬手抱住十五阿哥颈子，“阿哥爷今儿将周妈妈叫进宫来陪我，我都不晓得该如何谢阿哥爷去……我这些年在宫里，也早听德雅格格她们说过，阿哥爷最不爱做秉公之事；另有阿哥爷也一贯为八旗人丁日繁、扶养日重之事烦恼。”

廿廿呼吸便是微微一梗。

廿廿依偎着周氏，缓缓点头，“妈妈说得对。如许的事，官方都很多，更何况宫里。”

“侍妾们服侍爷们儿是行，只是准不准生孩子，就统统都在嫡妻的把握里了。为了这事闹出性命来的，可很多。”

周氏是她乳母，从小当娘亲般恭敬着呢，哪曾开过如许的打趣去？这冷不丁听阿哥爷说这话儿去，倒仿佛这个周氏不再是畴前那位周妈妈了。

廿廿撅起嘴来，“阿哥爷晓得就好！”

如果昔日，她尽管羞了，或者躲回帐子里去，或者先跑去将灯给灭了才好。

周氏叹一口气，“我说大侧福晋恰是年青呢，身板儿也壮，如何就还膝下空着……”

天儿黑的早，便是宫内张灯结彩，给十五阿哥的庆生戏还没唱完；那边厢十七阿哥又做东，宴请一众皇子皇孙和近支宗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