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回，真假山神[第1页/共5页]

老道心中一跳：“山神！忸捏，老道儿差点错把好人当好人。”茅山羽士常平常在山中与妖妖怪怪比武，最敬山神。他收好七星剑，错开魁星斗，双手作揖，道：“老道拜见尊神，老道有眼无珠，冲犯尊神，敬请包涵。”说着双脚屈膝跪下去。

目睹猎物要到手，大野兽消逝不见，只闻声箭矢射入大树的噗噗声，惊得杨家后辈们收回一身盗汗，大伙儿面面相窥，做不得声。

那几头不利鬼滚到山下时，已跌的七荤八素，四脚都站不稳，被吓破了胆的杨家后辈捡现成，恰好印证一句老话：“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全不费工夫。”

羽士仓猝道：“尊神息怒，老道当真不知！岂敢开罪您老，还请明示，若真有此事，老道甘心认罚。”

千辛万苦爬上山顶，杨家后辈们没白搭心机，他们很快猎获一头野獐。

杨家后辈都是大呼一声，下腹春雷鸣叫一样，霹雷隆的放出很多臭气，好似茅房倾圮，满地流了粪水；熏得合座的人掩开口鼻，尽变神采。

雷声消逝，山上的那团乌黑没有跟到山下，不知所踪。

羽士对老槐村有大恩，一次见不到，见两次，众村民又凑了财帛，过后两天，杨太爷持续派人去宣化城送礼，一回也没有见到他，恐他出去行道，只能作罢，等过段时候再去。

红日下山，夜幕来临，送礼的村民原封不动地拿着东西回到老槐村向杨太爷回话，说是他们在羽士家扑空，等了一天也没有比及他返来，问了相邻，无人晓得他去了那里。

杨太爷见到儿孙都转危为安，芥蒂病愈，病体病愈，特地起了个大早，去杨家祠找羽士称谢。

黑人影道：“痴羽士，你白学一身道法！错把山神当鬼怪。我等二地府差爷常在时候拿鬼，岂会不认得它们？”

山神道：“本君惠请二地府神君为我作证，不得已而为之。那羽士说本君是假的，山中鬼怪窜改而成。”

山神道：“老道儿无礼！敢和本君作对！我看你今后不想上山了！”

筹议一会，杨家弟子们分歧决定上到山腰上去，那边的野物必定比山下多，他们会获得更加多的收成。

山村比不得城里，乡民平时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，除了逢年过节，一年到头各忙各的，很难聚在一起找乐子。趁消灾之际，不喝酒的都陪上三杯，个个全弄得醉眼迷离，东倒西歪。

山神道：“老道儿，本君无妨奉告你。明天本君窜改成一头香鹿，正在林中巡查山土风情，不料被几个坏坯子用箭射伤，几近丧命。你说我该不该奖惩他们？”

山神喝道：“老道儿猖獗，竟然敢顶撞！吃我一枪。”

还未等村民起床，羽士背着行囊，恍恍忽惚地走出老槐村。

杨家后辈们上得山腰上后，忙活一再次绝望了，他们不过射得几只野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