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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渺渺摇点头：“我是听人闲谈提及的，其他的不好探听。”

“一会儿得上树。”她道，“早晨说不定会有狼。”

都城，凤仪宫。

殷渺渺把人扶上马背，将两匹马拴在一起，按照太阳的位置计算了一下方向（谢天谢地明天出太阳了），往原打算的驿站走去。

她和昨夜一样尝试着打坐，没有再试图去捕获甚么，而是尝试用身材去感知。她发明了一个规律，在入定时，她每吸进一口气，心脏就会微微发烫，热流自心脏而起，逐步流遍满身，比及呼出气时，刚好归于丹田。

她不是呵叱出口，只是集合精力想了想，接着大脑中的某种力量被动用，那种刺痛的感受又来了。

“嘘，没事，我带你去找大夫。”她的声音和顺得不成思议。

但如果一向避着对方，又迟误不起这个时候……“我有一个设法。”殷渺渺冷不丁道，“你听听有没有能够。”

殷渺渺笑了起来：“说是在争立嫡立长呢。”

非常奇特，又非常风趣，她乐此不疲。

***

大夏季的，树上就没剩几片叶子，风一吹，血液仿佛被冻成了寒冰。卓煜打了个寒噤，又不太美意义开口说冷――殷渺渺现在还只穿戴一件单衣呢。

卓煜大为不测：“国师？”

殷渺渺又道：“驿站里来了个外放的官儿，内里积雪不好赶路，估计要在这儿待上两天。”

卓煜苦笑，她那么一说，明天早晨他怕是连盹都不敢打了。

他向皇后讨要了一件卓煜的贴身之物，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盒，翻开今后，内里飞出了一只蓝色的胡蝶。

“好了，上去吧。”殷渺渺找了棵一人合抱粗的大树，提起一口气，试着往上一窜，那身轻如燕的感受又返来了，足尖在树干上一点，人就站到了树枝上，奇异得不得了。

这在卓煜的预感当中，他语带调侃：“那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，太子立了没有？”

卓煜一怔，旋即明白过来，深受震惊。她不是在奉承奉迎，更不是居高临下的恩赐，而是一种体贴入微的美意与和顺。

他喉结微微转动：“好。”

叶琉实在是威远侯的次子，本来上头另有个被当作世子培养的大哥，是以家里对他非常放纵，养成了他无拘无束胆小妄为的脾气。虽说他这些年因为大哥的故去而收敛了些，可江山易改赋性难移，擅离职守跑回都城甚么的……一定做不出来。

“你会爬树吗？”

卓煜道：“女人请说。”

殷渺渺没有错过他眼中的宽裕, 不知为何，戏弄之心更浓：“不过，陛下贵为天子，如果然心诚意地求娶，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。”

“如何能够，他身负要职，怎能擅离职……”卓煜没声了。

殷渺渺便带着他落到了上面一些的处所，火堆降低了四周氛围的温度。卓煜一开端还想着要警省些，可不知不觉中，困意袭来，迷含混糊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