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第四章[第2页/共4页]

苏晋替本身斟了杯茶：“有一点。”

周萍接过茶，欣喜她道：“这回肇事的也是墨客，我去说教说教也合适。”

晏太傅只得一妻四子，至公子二公子皆不在京师，除了三公子晏子言，常日在府里的，倒另有一名被人退过三回亲，正待字闺中的蜜斯。

“也不是好人家的女人。”

“昨日？”

“你？”江主事婆娑着泪眼，昂首看他：“你是管银子的，我祖宗！”

刘推官哂笑道：“眼下也就周通判您心眼宽，岂不知昨日夜里，都察院来人请杨大人喝茶，就为这事，议了一夜还没返来。”

依现有的端倪来看，晏子言是今早才晓得晏家有枚玉印落在了贡士所。这是那里来的丫环，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？

苏晋方出衙门，就听身后周萍唤道：“时雨，且等等我。”

苏晋安静地看着他：“那他万一当真是死了呢？你也不肯说吗？”

刘义褚道：“你就爱说教，他是获咎了吏部的，不再遭贬谪已是造化，还盼着升迁？”

都察院掌弹劾百官之权，晁清一案由他们审理最好不过，苏晋若与柳朝明了解，何必拿着密帖来找本身呢？舍近求远不提，摆布还落个把柄。

刘义褚斜乜着她：“如何，去外头野了两日还不敷，又要出去？”

任暄听出来个疑点，问：“柳大人与苏晋是旧识？不能吧？”

苏晋默了一默，道：“我说的外人，是指女子，他可曾交友过？”

刘推官道：“你觉得落第是小事？上前年，渠州的高大人被调进内廷，就因乙科出身，里头的人都不拿正眼瞧他，前阵子受不了干脆致仕了。”

他方才去詹事府探听动静，撞见了十三殿下，这才知朱南羡已从西北回京，圣上很有看重之意，竟赐了金吾卫领兵权。

早上提及落第仕子，他面上不觉得然，内心头倒是没底的。再思及那群肇事的将散之时，跟他撂话说走着瞧，满肚子愁闷的确装不住，一起走，一起跟苏晋倒苦水。

苏晋道：“是，有点私事，申时前便回。”

任暄不知苏晋记不记得朱南羡，但当年十三殿下为一任翰林大闹吏部，倒是一时谈资。

周皋言有个原则，跟刘义褚叙话，只捡轻巧的说。

苏晋不置可否，只是道：“找个平静处说话。”带许元喆绕去后巷，这才问：“元喆，你细心想想，春闱前至今，云笙可曾与外头的人交友？”

苏晋道：“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，春闱又不是京师衙门筹办的，哪怕局势闹大了，皇上要问责，上头另有内阁，礼部顶着。”

许元喆道：“先生上回已问过了，云笙兄自来京师，除了先生，来往不过是同科贡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