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.一九四章[第2页/共3页]
周萍郁郁道:“虽是这么个理,但我仍要去贡士所瞧一眼的,只要本日礼部能平安然安地将杏榜上各位老爷请进宫,明日唱了胪,封了官,我这颗心就能归到肚子里了。”
周萍一惊:“都察院也管起这肇事的仕子来了?”
说话间已至贡士所,武卫查过官帖,入内通禀,不稍半晌,许元喆便急仓促地出来了,一起走还一起急问:“苏先生,但是有云笙兄的动静了?”
苏晋走到案前,斟了杯茶递给他:“这衙门上高低下都晓得你诚恳,平常不过是将毒手的案子丢给你,眼下倒好,外头有人肇事也叫你去,你一个墨客,让你去是跟肇事的人说教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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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晋道:“是,有点私事,申时前便回。”
他方才去詹事府探听动静,撞见了十三殿下,这才知朱南羡已从西北回京,圣上很有看重之意,竟赐了金吾卫领兵权。
翌日去上值,衙署里无不在群情仕子肇事的,瞧见周萍来了,忙抓着往细处查问。
都察院掌弹劾百官之权,晁清一案由他们审理最好不过,苏晋若与柳朝明了解,何必拿着密帖来找本身呢?舍近求远不提,摆布还落个把柄。
任暄一时怔住,倒是先一步来串门子的户部侍郎沈奚听了半日墙角,笑嘻嘻隧道:“江主事,我记得您有个孙子, 与柳大人差未几年纪,您唤柳大人白叟家,不大合适吧?”
阿礼备好肩舆,出去问:“小侯爷,这就上应天府衙门寻苏先生去么?”
苏晋道:“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春闱又不是京师衙门筹办的,哪怕局势闹大了,皇上要问责,上头另有内阁,礼部顶着。”
任暄不知苏晋记不记得朱南羡,但当年十三殿下为一任翰林大闹吏部,倒是一时谈资。
周萍转头望了眼府衙,感喟道:“刘义褚说话不过脑筋,我不肯与他一处呆着。”一顿,又问:“你这是要上贡士所罢?恰好,我也是要去的。”
晏太傅只得一妻四子,至公子二公子皆不在京师,除了三公子晏子言,常日在府里的,倒另有一名被人退过三回亲,正待字闺中的蜜斯。
任暄兴趣冲冲返来,原想奉告苏晋朱十三回京这一喜信,那里知柳朝明平空插了一足出去,像一盆冷水,叫他的美意显很多余。
与任暄一道回礼部的另有罗尚书, 弓着身听江主事哭诉了一阵儿,感觉他非常啰嗦,嗮道:“该死,老夫早就教过你们,多叩首,少说话, 让你嘴秃噜肇事。”
周萍看苏晋沉默不语,又道:“我感觉这丫环行事蹊跷,便记下她的模样,等杨大人回府,可向他探听探听此人。”
说着,又扫一眼角落里抄状子的苏晋,“不信你问他,他倒是甲科出身,当年还是杞州解元,二甲落第的进士,现在屈于你我之下,怕是这辈子都要不甘心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