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人皮[第2页/共4页]

白姬笑眯眯隧道：“但是，我却筹算把刘将军你做成伞哟。”

元曜苦着脸道：“那该如何是好？”

元曜道：“这春雨越下越大，怪冷的，还是出来喝茶吧。”

离奴笑道：“书白痴，爷陪你一起看雨。”

刘晋鹏觉得白姬会惊骇惊骇，会惶恐失措地逃窜，会涕泪横流地告饶，就像他以往杀死过的那些人一样。

刘晋鹏所做的好事，如果要获得奖惩，也应当由官府讯断。他刚才正在想的苦衷，就是筹算找出刘晋鹏弑父杀母，残害老婆的罪证，然后写下状纸，去官府告密他，让他获得应有的奖惩。

白龙谛视着爪下五官扭曲，苦苦要求的不幸人类，它在考虑是略微用力把他的脖子扭断了再剥皮，还是直接活生生地剥皮。

不可，不可，白姬不能变成杀人的妖怪！他必然要去禁止，他绝对不答应她杀人！

离奴笑道：“那书白痴跟爷一起去厨房喝茶。”

终究，刘晋鹏的尸身还是被白姬剥了皮，做成了人皮伞。为了不让元曜惊骇，白姬一向在二楼的房间里剥人皮，剪裁人皮，糊伞面，上熟桐油。刘晋鹏没了皮的尸身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离奴驮走了，也不晓得丢去了那里。元曜一点也不体贴，涓滴不想晓得。

白龙转头望向元曜，道：“是轩之呀。”

刘晋鹏一愣，他狂热的眼神当中异化了一丝惊奇。

元曜本来站在后院廊檐下听雨，他在想一些苦衷，这一声春雷动地，把他吓了一跳。

不晓得为甚么，横刀在虚空当中碎作齑粉，飞扬四散。

“刘晋鹏并不是一个好人，不值得轩之你为他而死。”白龙喃喃道。

刘晋鹏见白姬在做伞骨，倒是暴露了一丝惊奇神采。不过，他很快安静下来了，他按着佩刀在白姬劈面跪坐下来。

一阵幽冷的风吹过，元曜瞥见一名打着伞的女子从他身后走出来，颠末他的身边，走向白龙。

元曜见天气阴沉如锅底，时不时地有闪电划破云层，不由得有些惊骇，想归去里间。

离奴挠了挠头，道：“仆人做的是……人皮伞。”

白龙道：“不当。刘将军刚与沈府的人因为退亲之事产生争论，他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，恐怕害了沈大人和沈蜜斯。”

元曜震惊，他顾不得惊骇，一把推开离奴，向里间跑去。不可，不可，他必须去禁止白姬，不管刘晋鹏是一个多么暴虐，多么残暴的人，白姬也不能杀人。

白姬和元曜一起问道：“甚么体例？”

白龙并没有放开刘晋鹏，它凝睇着元曜，道：“为甚么我不能杀人？我曾经杀过无数的人类。对于我来讲，杀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”

白龙望着碧霜，道：“你也要来禁止我么？”

元曜一惊，电光石火之间，他想起了昨夜似梦非梦的梦境。梦内里，刘晋鹏将他的父母杀死，并且剥去他们的人皮，做成了伞。而白姬这几天正在做的伞，还差一张伞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