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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巧玲点点头，皱起眉头，靠近灌音机，仿佛恐怕遗漏了甚么。

我一屁股坐下，喝了口水，抹了抹嘴唇，装出焦急的模样：“嫂子，有新环境！”

我看着王巧玲：“就在你和我通完话以后不久，我在办公室里又接到一个电话，听完这个电话，我百思不解，想不通这个事情，但是，想到这事和你有极大的关联，就赶到你这里来了，和你说下……”

“我就是，你是那里？”

“好的，不客气，再见！”

“啊――，明天？”王巧玲的声音有些发痴：“这么快就要送过来啊……到底是如何回事呢，仿佛是柳月急着要把妮妮推出门呢，莫非是她别的找了男人了，不要孩子了？”

“很简朴啊，我就说你想让妮妮归去，说你很驰念妮妮，吃不下饭，睡不好觉……”我说：“我刚说了这个意义，觉得柳部长必然要活力或者回绝，但是，没想到……”

“你好，叨教江主任在吗？”

刚挂了电话，王巧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：“江主任，是我，你嫂子！”

“好的，估计她也好醒过来了，兰姐刚才还打电话来讲要过来找她玩呢！”小红说：“今天下午柳姐估计又不消上班了……”

“如何了？”王巧玲的神采突地变了，看着我。

“江主任，你好！”王巧玲的声音。

“江哥，是我啊，小红啊！”电话里传来低低而又短促的声音。

“有啊，明天市带领去市民兵练习基地体验军事糊口，过军事日，要打靶，想请你们来个记者跟着一起去……明天一早8点半我带车到报社来接记者……”

“干吗？搞监听啊？是不是对晴儿不放心，要监听晴儿的通话？”老三点头晃脑地看着我。

“你好，江海日报消息部！”我的声音。

1点半的时候，我摸起电话，打给了柳月家，很快接通了，传来小红的声音：“喂――你好！”

“那就感谢江主任了！”

“行，没题目，奉告我集应时候地点。”

“哦……江哥，你好！”小红说。

“哦……对，对，你说得对，那我就不给老宋说了，这个死鬼老宋，嘴巴上承诺地好好的，内心实在还方向柳月也说不定呢，说不定他还会给我帮倒忙！”王巧玲说。

接着，是两个停业电话。

“我靠――掳掠啦――”老三坐在办公室里大喊小叫：“这另有没有国法了，光天化日啊，给我站住，丫的……”

和小红打完电话，我拿出灌音电话的磁带，出了办公室，直奔宋明正家。

“你好，江主任，我是工商局办公室的老崔啊……”

“恩啦……那我走了，江哥再见！”小红又喝了一口茶，然后挎着篮子蹦蹦跳跳下了楼。

我忙说：“嫂子，千万使不得，使不得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