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80：收南盛，杀安慛（八十八）[第2页/共3页]

姜芃姬目光透露些许惊奇。

如此，她会成为卫慈最强有力的盾牌。

卫慈听后暴露怔然。

搁在外人看来，也许会觉得是姜芃姬逼迫卫慈，卫慈不得不平服她的淫威，但吕徵却明白，卫慈若对人偶然，莫说用强权逼迫，哪怕将刀子架在他脖子上，他也不会等闲屈就。

姜芃姬这边不说了，吕徵早八百年前就听姜芃姬许下豪言壮语要拖卫慈上塌，可卫慈呢？

吕徵提出要求，姜芃姬也不感觉过分便应允了。

卫慈哑然，他诚恳交代还没人信，诚恳人不好当。

等清算残局，吕徵抬眼瞧了瞧气质更加沉稳的卫慈，仿佛一颗被打磨得更加圆润的明珠，光芒虽不刺眼却不容忽视。此人瞧着人模人样的，谁能猜到他肚子里坏水一吨又一吨？

师兄弟几个，卫慈的棋艺是他们中最好的，吕徵排行倒数，常常被卫慈、程靖和韩彧三个吊打。他门生期间的暗影，一个是姜芃姬，一个是卫慈的“手谈一局”，总被虐得体无完肤。

想伴她白头，伴她寿终正寝，两人都会好好的。

只是——

非论是吕徵还是程靖、韩彧二人，他们的尊敬和了解让卫慈倍感暖心。

“想不晓得也难……”吕徵的指甲修剪得圆润，此时捻着一颗黑子，衬得指甲盖更加惨白，他将棋子放在指定位置，嘴上道，“柳羲如何就能入得了你的眼？当年你对她挺疏离的。”

卫慈听到动静赶来的时候，吕徵肩头正披着一件青灰色大氅，跪坐在棋盘前打棋谱，时而拧眉沉思，时而恍然大悟，时而用手指导着棋盘默算甚么……一点儿都不像是个阶下囚。

“近朱者赤，近墨者黑，诚不欺我。”

吕徵点头，“教员也经常说你有主意，你这么说了，必定是有定夺的，外人也不好多劝。”

“多谢。”

“这些年，你倒是没多大窜改。”

好歹是一个教员教出来的同门师兄弟，吕徵对卫慈的体味明显是外人没法对比的。

“……与主公的事情，慈会重视分寸，尽能够不影响她……也尽量保全本身……”

卫慈道，“也许是上一世吧。”

“我想见一见子孝。”

跟谁谈豪情不好，恰好挑选了攻略难度最大的姜芃姬。

多数是不会的。

他实话实说，吕徵却当他是油嘴滑舌。

为了一雪前耻，他没少在这上面下工夫，不知本日可否占到三分便宜。

“另有别的？”

卫慈这话发自内心。

吕徵早就听到卫慈走来的动静了，听他开口经验，这才抬眼瞧人家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