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4. 各种线索[第2页/共4页]

蒋熙元思忖着点了点头，“比起是谁杀的，我倒更想晓得月筱红是如何死的。”

常青迎上来几步道：“我回了衙门没一会儿，就有个兄弟过来找我，说月筱红前阵子去给人家唱堂会，险得被那家公子占了便宜，梨园里有人把那公子给打了。我这得了信儿从速就过来跟您说一声。”

“这是一码事，晓得是如何死的，也就晓得是谁杀的，晓得是谁杀的，天然也就晓得她是如何死的了。”夏初手指导着桌子想了想，“戌时的时候月筱红还好好的，到早上人已经僵了，灭亡时候应当就是在蓝素秋分开以后没多久。莫不是在蓝素秋以后，另有人去过月筱红那边？”

夏初有点踌躇，蒋熙元上前站在她身边，说：“先回府衙去吧，现在问过了汤宝昕，如果常青所说的事与他有干系，还得再找一趟。不如一次问的详确点。”

“差未几半个月前吧。详细的我还没细问，我让我那兄弟在府衙等着呢，您如果现在先不归去，我就让他明儿再过来一趟。”

“少给我添堵！”蒋熙元瞥她一眼，嫌恶地皱了皱眉头，“瞧着实在别扭。这男人扮了女人的，的确不如女扮男装的都雅。”说完，他笑眯眯地侧头打量着夏初，又道：“不过倒也不必然，我感觉，如果你扮了女装应当还是不错的。”

“私了的。一来打的也不重，二来我们老爷也顾及名声。请个堂会，自家儿子调戏伶人还被打了，传出去太刺耳，就让德方班赔钱了事了。”曼哥说到这，把那双大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，“官爷，这是青子找我我才说的这事儿，如果让我们老爷晓得了，我这饭碗可就丢了。”

夏初身为个女的都有点受不了蓝素秋这副小媳妇样了，便换了话问道：“程班主对月筱红如何？”

“去安丰坊吧。我等他。”

“你与汤宝昕干系如何？”夏初又问蓝素秋。

“话都是蓝素秋说的，就那么可托吗？他说他走的时候月筱红还没事，谁能作证？”蒋熙元口气不屑隧道：“伶人就是伶人，我倒有点看不出他那句是真，哪句是在演了。”

“既然要查，天然是当作他杀来查。把统统他杀的疑点都解除了以后才气确认她是死于哮症。尸身上看不出疑点，眼下当然是从作案时候、动机来找线索，明摆着一帮人的话各执一词，谁跟谁说的都不一样，这可有的查了。”

天儿也晚了，夏初回捕快房把笔录放好，与蒋熙元一道出府衙先奔了劈面酒楼处理晚餐。府衙中间的巷子里有人探头看着，等两人走远了，那人才缩转头去，走到一驾马车前低声道：“公子，夏公子倒是出来了，可蒋大人也在中间跟着呢。您看……，是不是改天再过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