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2.阎行[第2页/共4页]

右翼最早大乱，很多奔逃的溃兵乃至冲撞到本阵，将混乱进一步扩大，目睹邓季一支强军就尾随在乱兵身后，长驱直往中军来。

那亲卫急伸手将他拽上马背，二人共骑，才制止被踩为肉酱的运气。

为和马腾合兵，南下时韩遂等也是从懦夫县境内渡的河。

全疆场上，只要阎行这一支近万人的军马还未乱，且又竖着帅旗，太史慈领虎牙军，径往直取。

“校尉留意！”

吕旷之射声校俱为轻骑，为防这支打着敌军帅旗的军马逃脱，趁之前交兵的半晌工夫，已先绕到前路等着，待阎行军马杀出来，迎头先两轮箭雨，又追咬着不住在后攒射。

余者亦皆如此，阎行虽彪悍，此时也感毒手，他不能再往前，全军守势顿时就被阻住，刚涨起来的士气又复降落。

两支军马都在向对方急行推动，不分敌我，任何敢挡在门路上的散兵皆被碾压得粉碎。

邓季麾下各部皆为马队，来往便利，他令亲卫如此呼喊，不过让逃兵有个奔头，能多得些逃得性命，到懦夫四周去集结，渡河归去，也多为韩遂保存下些元气。

阎行勇猛。虽受命督粮却丧失雄师粮秣。用人之际倒暂未被定罪，毕竟韩遂到现在还没能想明白偷袭獂道的邓季军是从那边绕畴昔的。

幸而四周溃兵也略反对了下司州军马速率，阎行急令亲卫：“往四下去呼喊，人马皆退往懦夫去集结！”

“破敌！”

几声过后，竟是都不顾周边西凉军，千余人齐来围杀阎行，犹以宋宪亲卫为最，个个状如疯虎般，美满是不顾命的打发。

董卓、李傕，本日我韩遂，势胜时俱拥可吞天下之雄兵，然全无一个好成果，莫不成西凉豪杰果倒霉入主关中么？

军无战心，局势已去，常日足智多谋的成公英亦有力挽回当前局面。

一排排、一列列的懦夫在倒下，有的是司州卒兵，有的是西凉军马。

韩遂心中冰冷，目睹局势大倒霉，只要撤归老巢去才是上策。然中军虽另有两万精骑，要撤退也不易。西凉十三万联军意气风发渡黄河时，司州卒兵并未作任何劝止，可谓来得顺利。然若被一起尾衔追杀，终究能再得渡河归去的不知还能剩下几个。

阎行挺长戟从破开的鱼鳞甲刺入一名宋宪亲卫肚腹中时，那人丢开自家东西，双手死死拖住戟柄。

如同海面上两股劈面相撞的波澜大浪，两股大水终究相遇的那一刻，收回震耳欲聋的巨响，被溅起的破裂血肉四周飞落。

“杀！”

阎行没有冲杀在最前线，直到两军相撞过后，他方催动坐骑加快，挥动着长矛，连刺翻数名卒兵，领军插入到大队司州卒兵中来。

到处都是黑衣黑甲呼喝追杀的卒兵，惊骇的败兵慌不择路，很多乃至突入中军阵列中，使得西凉军混乱得更短长，无人再能制止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