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51章[第1页/共2页]

现在父亲病得这么重,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,现在却只能孤傲地躺在床上,受着病痛的折磨。

父亲是她这个天下上独一的亲人。十岁那年,母亲归天。当时,父亲是正当年的年纪,多少女人想着能够进入林家,成为林家的女仆人。

祁傲之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窗外的霓虹渐次亮起。他都雅的眉头微微皱着,手里文雅的夹着一支烟,渐渐地抽着。

祁傲之漂亮的脸上闪现出一丝莫测高深的笑。他掐灭了手中的烟,然后走到门口,很快的翻开了门。

她昂首看他,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,另有一份粉饰不住的欲望。他不再说话,把她的身子全部抵在门上,然后,没有涓滴征象的,他的头伏了下来,捕获着她的唇。

而爸爸为了让她不受后母的气,对峙着不续弦。以是固然林依婉从小落空母亲,却向来没有感遭到过被伶仃、被忽视的滋味。父亲为她做了多大的捐躯,她如何会不明白?

他的身形太太高大,并且离得她这么近,让她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这么多年来,林依婉和林佑贤相依为命。当然林佑贤在内里并不缺女人,但是,他一向会谨慎翼翼的避着女儿,他们父女之间的豪情比起普通的父女豪情都要深厚很多。

他终究停了下来,女人的态度让他恼火,他的热忱就像是碰上了一个冰山,让他感觉索然有趣。

她“呜、呜”地叫着,挣扎着,却都是徒劳。她终究不再挣扎,不再转动,像木头人一样任他摆布。

她抬起手,看了看时候,离祁傲之说好的八点钟,已经快了。

她在病院一向比及林佑贤的病情稳定下来才分开。只是心仍然是揪着的,父亲的病情,已经经不起任何一丝风吹草动的折腾了。

她的腰被他刁悍的手死死地监禁着,她奋力地挣扎,却没法转动分毫。他的身上带着一份淡淡的烟草香,另有他身上特有的一份薄荷的味道。这类味道,曾经是她最暖和,最熟谙的,但是在这个时候,却让她拼了命的想顺从。

站在门外的女人,看起来神采不太好,惨白中透着不普通的青,清秀的眉头紧蹙着。她的睫毛微颤,看到他,无可何如的一笑,嘶哑开口道:“祁傲之,你赢了。”

她走在大街上,暮秋的风,吹在她的脸上、她的身上,却吹不走她积存在心头的重负。

墙上的英式挂钟收回了“滴、滴”的报时的声音,八点钟到了。

几近在此同时,门铃声响了起来。

他伸手把林依婉拉了出去,并不说话。把门关上后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说道:“和我之间,胜负有那么首要吗?”

做为他独一的女儿,她独一做的,是尽她尽力,来护得父亲的全面和安然。

但是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