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7|第五次救援[第1页/共6页]

邵道长半醒不醒的,抱着草鱼腰把脸埋得更深,只悄悄“嗯”了一声。倒是一样电视经历丰富的晏寒江在中间共同着点评了一句:“这个更像宫斗剧。”

白栖墨和苍狼同时长舒了口气,内心稍稍安稳,却又忍不住问他:“那你现在炼的是甚么,总不见得是不死药吧?”

屋子里处所实在太小,就是少了小我也腾挪不开。邵道长便把家具都收进救生包,只剩下张木床给客户歇息,然后一伸手,把那只半人高的青铜药炉弄了出来。

就当是你让我体尝到哥儿的痛苦,窜改本身面对哥儿时那种令人讨厌的跋扈心态的酬谢吧。

他好说歹说,干脆又取出些银子,把那对白叟哄去邻居家借住。没有了外人打搅,他便闩上院门,跑到正房窗口,隔着窗子看邵道长炼丹。

蹲在竹筏后的哥儿表面漂亮而结实,带着几分草原男人特有的粗暴大气,配上眉心一点素净朱砂,庞杂感刺激得他恨不能把眼抠出来洗洗。

苍狼和白栖墨同时拔剑刺向那只轻浮的手。一道俭朴的灰色袖子却先于他们划过半个船舱,从中透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手,指尖如兰花般一绽一收,悄悄捏住了那只手。

不过格式小了点,勉强能够算个宅斗。

到时候由他吸引雄师重视力,这两人就能把客户安然护送到传送阵了。

白栖墨甚么时候有兄弟了,还是一个朱砂痣长在额间的绝色哥儿兄弟?

这一船上都是习武的人,他的声音压得再低别人也听得见。苍狼在前面诡异地笑了一声,热切地说:“这个吕惊云也不是甚么好东西,明晓得暮星结婚了还整天不择手腕地往他身边靠,逮点儿机遇就想勾搭他。说不定长乐侯府阿谁老嬷嬷就是因为他才折磨暮星的!他身边还养了一堆哥儿奉侍他,比姓林的还花梢!道长你可不能让他骗了,点他!点他!”

竟然还能流产!

晏寒江顺着那只手抚上去,指尖插到广大的袍袖里抚摩着细致的手臂,本身也侧身躺下,用鱼皮化成的衣裳将他遮得严严实实。

此人顺手拿点朱砂和古怪胶水就能混成水洗不去、抠挖不掉的朱砂痣,如果然开炉炼丹,究竟会炼出甚么可骇的东西来?

早晨的河关比白日卡得更严,楼船用铁锁连成一线,任何人都不得通行。绕过关卡后,下流便是淼淼茫茫一片反射着火光的敞亮水面,几近看不到船,星光与火光的倒影交叉跃动,有种白日难以见到的炫丽奇美。

四目相对,他才发明禁止本身的不是刚才视野扫过期见到的清冷男人,而是从那人怀里又钻出来的一个灰袍人。其眼中微含倦意,却倦得风骚绮艳,纵是穿得再朴实也难掩光彩。

邵道长倒是轻笑一声,摇了点头:“你说的是电视上演的那种守宫砂?没有,那都是以讹传讹来的,我炼丹多年,也没说听过那么奇异的东西。我们宗门是炼长生不死药出身,以是炼丹丸时大多要搁些朱砂来调合,不是要往人身上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