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入门第一日就对她施压?[第1页/共3页]
宋永昌连连拱手,仿佛一副慈父模样。
“我说如何下聘时那么大的阵仗,本来娶人家柳家女人是来冲喜的,真是作孽啊!”
紫衣女人松了一口气,低头勾唇一笑。
稳坐高堂的宋永昌这才有些坐不住,解释道:“犬子前几日突患沉痾,现在已经起不来床了。下官无德,接不住柳家女人带来的福分,大儿子娶了柳家女人,不到一年就去了,现在老二也……哎,还望新媳多多担待,老夫在此赔罪了!”
“是啊,没病没灾的,竟让只公鸡出来迎亲,就是商户人家也没有这么热诚人的!”
柳令漪攥紧了手中的团扇,盈盈拜倒,竭诚道:“新妇不敢当此大礼,阿姐嫁入宋家多年,新妇早知宋家二子皆有隐疾,现在二爷缠绵病榻,若能以此婚事,换得二爷身材安康,于愿足矣。”
柳令漪坐在打扮台前,支着脑袋闭目养神,叮咛道:“春芙,你去探听一下二爷现在在哪,月芙,替我把这些钗鬟卸了吧。”
此言一出,堂上的风向立即变了。
见柳令漪面色寂然,春芙也不敢再劝,立即亲身领了人将院子围住。
另一边,宋家二爷宋禧正在别院和几个仙颜女人打牌。
奉国公神情微变,还要开口,柳令漪却不给他这个机遇,非知识大抵的先行了膜拜礼。
喜婆见他神采不好,仓促宣布礼成,将人扶了下去。
一屋子的人笑了个仰倒,宋禧也不恼,只低头去看他的牌。
劈面的紫衣女人打出一张叶子牌,讽刺道:“怕是个娶了个奇丑非常的夜叉星,爷不敢畴昔了吧!”
柳令漪理了理身上的大红喜袍:“我自有事理,你去叫几个婆子把大门看住,不准透一丝风出去,如有半句流言传到外头……你晓得轻重!”
宋禧沉着眸子看了她半晌,才接过她手里的牌,持续打了起来。
粉衣女子靠在他身边,喂了一杯酒到他嘴里,嗔道:“真奇了,爷如何放着正房奶奶不管,偏到这里来和我们几个找乐子,莫非就不猎奇这二奶奶是个甚么模样?”
“国公府又如何样,这么没端方,我看今后谁还敢把女人嫁到这家来!”
月芙不再说话,谨慎地拆下柳令漪头上的金冠,解开她一头乌黑的墨发,用牛角梳细细理顺,又将桂花油在手里晕开,抹在她的发梢。
关上门,丫环月芙再也忍不住,抱怨道:“女人也太委曲了,堂堂国公府竟如此没端方,下聘的箱子看着多,各个都没装满!本日拜堂姑爷更是连个面也没露,这叫甚么事啊!”
来宾们群情纷繁,贴身丫环怕柳令漪悲伤,忙上来握住她的手,想给她一点力量。
“这、这可如何好?”粉衣女子立即从宋禧身边站了起来,牌桌上的其她女人也都暴露了慌乱的神采。
春芙上前戳了戳她的额头:“死丫头愈发没端方了,这里但是国公府,还当是我们院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