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民族[第1页/共3页]

“那，我们是中原人。”

殷复声点头，“局促了，往大了说。”

“我等是读书人！”傅鼎臣道。

殷复声在墨客之间扫了两眼，看到方大洪抱着胳膊，满脸嘲笑，“方大洪！”

大凡当代有读书人出入的处所，人们多会晤到那些穿戴整齐，彬彬有礼，面庞温善的墨客文人，迈着湿衣稳定的步子，稳稳铛铛地盘桓行走。

在这句话的提示下，傅鼎臣跟着道：“吾等乃炎黄先人，中原子孙。夷人也称我们为汉人。”

这是书院还是诏狱啊？

殷复声点头道：“汝竟不知，萨尔浒一役以后，现在建虏占有辽东开原，铁岭等地，逼迫其地百姓剃发换衣，形同此图。”

殷复声从桌上举起另一张纸，其上写着个大大的繁体“漢”字。“若失（中土），何故称漢？”

“夫子，您叫我？”

“啊？”墨客们更加幽怨。都如许了，还活动？怕是一会儿连门都出不去了。

“啊？这不要命吗？”世人吵吵不满。

他起家直腰，挥手在纸上又写两字，举起示人，举头挺胸，神态严肃，“本夫子本日乃至今后所讲，只要二字：民！族！”

……

说着，殷复声将桌上一张剃发换衣后的人像图举给墨客们看。

这是女人吗？

傅鼎臣想了想说道：“夫子过虑了吧。自古华变夷者有，夷变华者无。即便是前胡元入主中土，混居中0国，尚不能窜改国中旧风。夫子，您这一问，实在多余呀。”

“嗯，既然提到夷。那叨教，何为华，何为夷？”殷复声持续问。

看着墨客们一个个幽怨的眼神，殷复声不由发笑。“诸位如何来晚啦？”

“正因为你这肚子，才更该多动。把你商贾那一套收归去，在这儿，不管用。”殷复声说完便不再理他。

但是，这一日，在三立书院门前，人们却见到了不一样的景貌：三三两两的墨客，一个个呲牙咧嘴，脸孔狰狞地从四周八方而来，速率之慢，赛过蜗牛。他们拖着仿佛残废掉的腿脚，亦步亦趋地垂垂挪到书院，吃力地用双手抬起废腿，迈进院门，消逝在吃瓜大众面前。

殷复声正筹办开设私家讲堂的时候，院子里却陆连续续地挪出去这么多残疾人，不由一愣。他这才认识到，常日不动，俄然狠恶活动后，肌肉拉伤，最疼的不是当天，而是次日。

“行啦！如果不想连女子都不如，就好好给我活动。”说罢，殷复声回身往堂内走，趁便悠悠地捎带一句，“做完俯卧撑，接着跑步，跑到你们不感觉腿僵为止。”

看墨客们的神态，殷复声摇点头，对李嫣儿道：“嫣儿，你来尝尝，看能做几个？”

“一个，两个，三个……”众墨客傻眼。

傅鼎臣挑挑眉，以为殷复声的题目过于小儿科，面露神情之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