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1一片冰心（上）[第1页/共5页]

“哦？”王谓也微微挑了挑眉：“你这回竟然放飞隼出去处事？”

孙志南蹙眉：“当日是曾诚男宠凉芳向灵济宫告密的曾诚……司夜染亲身南下督办，这南京上高低下便没人敢插手。门生虽说兼了个协同办案的差事，却也只能看着，说不上话。只传闻抄家的时候，本来那些书画是要都抄走的――却见了那画上有些东西，便没人敢动了。”

雪姬嘲弄而笑：“就凭我这一身皮？兰公子，我奉告你，大人畴前都没是以而疑我！你能看出我是鞑靼人，莫非大人就没早就发明？！”

兰芽深吸口气，转头便微微含笑：“好，你的情意我已了然。你既然已瞥见了这玉牌，既然已向我跪倒，便是已然甘心折从于我，那么便随我去处事吧。”.

王谓冷冷一哼：“倒也奇特。当日抄家，怎地却没动这些书画？”

兰芽便笑了：“你的意义是，你比大人还了得？”

兰芽狠狠用力。她明显没有半点工夫，反倒是雪姬身上有工夫，但是她就是使了蛮力，竟然让雪姬没法摆脱。她狠狠盯着雪姬：“那你便不会忠于大人，你现在是替慕容办事！”

雪姬一眯眼：“我懂了。敢情你是想卖我的？”

虽说贵为国丈，但是王谓在京师的日子并不好过。一来皇后并不得宠，一众京官只顾着凑趣贵妃的母家，反倒用心萧瑟于王氏一族；再者，大明建国以来，明太祖朱元璋便几番严令，制止后妃、外戚干政，而王谓又在军职，便始终受架空、监督。

孙志南道：“乃是从堆栈掌柜手中所得……悦来堆栈里住着江湖上形形色色的人，因而那掌柜也干些坐地收赃的买卖，这画便是那掌柜收来的。按着江湖端方，掌柜不会流露卖画人的身份，但是从他手里流出来的东西，多少年来从无有假。”

“门生也曾寻到曾诚府里的旧人，将这图影问了，肯定了是准的，才呈给恩师过目。”

王谓缓缓点头：“这画出自那个之手？那送画来的人，可妥当？”

兰芽深深吸口气，心口不知为何那样窒痛窠。

王谓缓缓起家，扬眉吐气道：“好，老朽这一回与你联名上奏！”

“如何筹算？”兰芽掐着腰，咯咯地笑：“我又不是大人，我批示不动你。那我就不希冀你，大不了到时候――我卖了我本身就是！”

孙志南道：“恩师放心。这些年门生没少了给仇夜雨喂银子，从他口中得知很多紫府的奥妙。仇夜雨已经默许了门生的猜想：那悦来堆栈的确是紫府一处暗桩地点。门生早已安排犬子飞隼，以猎奇为名，几次出入该处。那边上高低下投宿的人，也早已摸得差未几了。”

雪姬闷闷道：“……谁让大人是男人！”

雪姬冷哼：“你害不到我。我又不是大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