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小叶檀香[第1页/共4页]

“方丈前去驱逐一名高朋，特地叮嘱我等在此等待各位。”

一行人在斋堂用过饭，和尚便领着柳家世人观光梵刹的安插。水陆法事的道场已经设好，在它中间一门之隔便是柳景芝的虚设灵堂。实际的棺椁已经下葬，现在安插的只是个衣冠冢。

柳雁欢正在湖心亭里看由温家借来的书，俄然瞧见五姨娘领着丫环往湖心亭走来，忙起家施礼。

放心盯着阿谁字看了半晌，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六字解语：“贵爵将相无种，斑斓出息可盼。蒲草貌似荏弱，实则端方刚烈。财禄子嗣兼有，唯叹聚散偶然。”

当柳雁欢一行进门时，和尚昂首看了他们一眼，将最后一笔写完，便双掌合十道：“阿弥陀佛。”陈桂芳非常热忱地跪坐在蒲团上，殷切地看着那和尚。

“你来做甚么？”

丫环一福身走了，柳雁欢将帕子还给程珂芳：“姨娘神采有些惨白，但是身子不适？”

“不知大师如何称呼？”

放心从柜子中取出宣纸，递给陈桂芳：“还请施主在纸上写一字。”

正殿里的人声都被隔断在门外，屋内陈列简练，只要两三蒲团，一张书案和几个箱箧，一个看起来非常年青的和尚正在书案前钞缮着甚么。

“到寺里？”

柳雁欢有些惊奇地看了程珂芳一眼：“姨娘还会爬树？我看姨娘这通身的气度，还觉着你出身书香家世。”

柳雁欢暗自咋舌，柳家在宁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世了，本日竟然另有比柳家更高贵的客人。

正殿里的香客络绎不断，陈桂芳领着世人在堂前上香。程珂芳拉开案台的柜子，从里头取出线香分予大师。等上过香，陈桂芳便到偏殿寻和尚除厄解煞。

柳雁均被敲疼了，扯着嗓子嚎起来，五姨娘也在嚎哭声中垂下了头。

陈桂芳一筷子敲他手背上：“好吃是好吃，不过也太小家子气了，我们柳家是吃不起肉么？”

解缆当日，陈桂芳领着女眷与男丁到了吉祥寺，寺内的和尚忙出来驱逐。

陈桂芳执笔考虑半晌，终究在纸上写下了一个“珂”字。

柳雁欢细心地打量着放心，只见他眉清目秀，气质淡然，年纪虽轻，可一字一句都颇让人佩服。

这一日，皇历上写着宜嫁娶，第五房姨娘被抬进了门。

柳雁欢见她盯着池子里的游鱼，便笑道：“池子里的鱼都通人道，姨娘能够拿些面包屑喂喂它们。”

温豁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，将柳雁欢让进了幕布以后。

柳雁麟苦着脸说：“比来家中有白事，老太太做首要为爹迎第五房姨娘冲冲喜。”

“外公！”柳雁欢笑着对温如岚鞠了一躬。”

“严师出高徒，我会好好学的。”

“贫僧法号放心，只是寺中浅显的和尚，施主谬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