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四十四章 炙烤羊腿肉（中）[第1页/共2页]

“为何婚宴那天，左家女人要推船下水时，你没有发明船底有洞？”

固安县主轻声解释，“...当初陪着我和亲的女使全都连续嫁了人，都留在了北疆。在北疆，平日里洗漱穿衣都是我本身上手，身边的女使本就未几，此次带返来都城的，都是临时在鸿沟处采买返来的，采买的第一要求就是要会写字。”

含钏叹了一口气，那当真是神佛旨意，无从回嘴了。

那二十个女使都会写字？

漕帮兄弟没有遇事就哭的习性。

“你但是住在船棚边上，日日夜夜地守着？”

这群女子里，有的丈夫是鞑子，在部落纷争中战死疆场，有的是军户出身，父兄接连战亡，有的没爹没娘，被拐子拐到了西北荒凉...都是不幸人。

女使得不得用，很要紧。

船棚里静悄悄的。

“船底的木屑有一股铁锈味，细心抿一抿另有一点碎碎的铁屑。可知凿洞的是用的铁器，要么是榔头，要么是刀柄，平常的内院丫头没机遇碰到这些东西，可经手的管事、嬷嬷都干清干净，不管是从神态、证词还是得以左证的证据，怀疑都不大。”

养一群会写字的女使，到底比啥也不会、只会干饭的女使强。

哭腔垂垂止住了。

“不是他。”

“在左家女人来前，可有人到船棚来？”

含钏松了一口气。

再以后，曹五案发，曹醒回京，从内院到外院又仔细心细地清理了一遍，凡能留在曹家内院的都是亲信中的亲信。

这就很难堪了...

老方头垂着头，瑟瑟颤栗，不敢答复却又不得不答复，“...是端五...大蜜斯感觉热，便带着小双儿女人和水芳女人划了两圈船；小老头不敢在内院过夜，每日下值就和老婆子一起回后罩房，只留了老奴的两个孙女在此处把守；左女人来之前，无人来船棚...”

老方头是老漕帮的兄弟了。

含钏昂首看向固安县主。

固安县主神采安静，“他说出砍掉左手时，右手已经揣进了袖兜里探匕首，这是老漕帮人的品性――主家让砍手，手起刀落，不会有一点游移。”

固安县主不感觉难堪。

曹家的人，早就清理了好几波了。

在婚宴前一天，固安县主府上抬嫁奁来时，一并留下了二十来位将跟着她嫁过来的女使。

既然有猜想，那就要落实。

可，现在，细心回想起来。

含钏就坐在太师椅上，听固安县主一句跟着一句地问看船棚的老方头。

固安县主又接连招了好几个管事、嬷嬷问话，都是干清干净的，有人证有物证。

固安县主虽同这群女子相处不到半年，却对她们多有顾恤和看顾。

确切，只要这群人，最庞大。

“婚宴前，最后一次泛舟游湖是甚么时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