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阿姨像是吸血的水蛭,只把她当作摇钱树。一旦她被分离了,她难以设想阿姨一家人权势的嘴脸。
男人从背后抱着她渐渐收紧双手,头颅重重的窝在她的脖颈,充满酒气的、磁性的声线溢散在她的耳边。
寒姝媚吓得落了盗汗。
即便这一刻被当作了别人,可还是是高兴的,幸运的。
但是,她为甚么不能将错就错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