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发落[第1页/共3页]
满院再度鸦雀无声。
左边的阿谁是穆姨娘,她身材高挑,胸臀傲然耸峙,很有横当作岭侧成峰的豪情,仿佛下一瞬就要裂裳而出,软弹弹的跳到张玉郎的手中。肌肤则是胡人所特有的腻白,如羊乳普通津润,让人一见就肝火畅旺,恨不得立即就上去把她给剥光了。
“个个都是坏心烂肝的!”
右边的阿谁是雪姨娘,个子不高不矮,恰到好处,面孔精美而小巧,清丽有若芙蓉,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,步子轻得像风中落叶的呢喃,端的是风韵楚楚,在惹人垂怜的同时,却又隐晦的燃起了上前践踏和折磨她一把、好让她哀婉告饶的欲望。
以这些嬷嬷的年纪,一进了盐矿便只要早死或晚死的辨别,断没有活着出来的能够性。
“玉郎。”
许含章不晓得该如何描述他才好,只觉内心堵得慌,非常不适。
“都督还请息怒。”
何况,她们本日固然是超越了些,但好歹是有了身孕,就算不看僧面,也得看一下佛面啊……
“哎哟!”
护院们哪敢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,忙惭愧不已的检验道。
“这四个小蹄子太地痞了,竟然不把姨娘们放在眼里!”
实在,她内心很明白身为一家之主,光讲仁慈驯良良是不能服众的,只要在需求时下一回狠手,才气获得诚恳循分的从命。
一道疏懒而多情的声音穿过了重重花树,超出了一堵石墙,在世人的耳畔边悠悠的响起。
张玉郎冷冷的道:“想拿所谓的身孕来威胁我,清楚是打错了主张。”
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?
未几时,张玉郎慢悠悠的踱步返来,复又将眼睛贴在了窗缝边上,嘲笑着看她,说道:“如果你真有那么多怜悯心,无妨恩赐给我好了,早些回长安去,还我一个清净。”
“玉郎,我们有孩子了。”
哪怕是为了腹中的阿谁小生命,也该冒死争夺一下才是啊!
“阿郎啊,老奴好苦。”
“我说过了,我不会有这个顾虑。”
“也不把您的骨肉放在心上!”
重新到尾,这句话都是说给他们听的,并非是怜香惜玉,心疼起了娇花般的妾室。
他披着深褐色的大氅,被风刮得翻卷不休,猎猎而动,不经意间暴露了里头掩着的一角月白的衣袂,似放开了冷月溶溶的夜,捎带着一抹微凉的蓝。
“你们,受委曲了。”
“玉郎,奴家终究见着你了。”
然后,张玉郎暖和的看向护院、婢女们,再次说道。
“你们,受委曲了。”
“都怪婢子办事不力!”
而他的神态,他的风韵,他的身影,则让人想起几句诗来――醉眼展开,眺望蓬莱,一半云开,一半云埋。
“啊!”
许含章瞠目结舌。
并且他措置和发落人的体例算不得最残暴、最不人道的,比那些动辄剥皮挖眼,或是给犬或蛇下春药,用来折磨婢仆的‘崇高’主母要好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