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龙门石窟[第2页/共4页]

太子殿下唤了一小兵畴昔，指着前面叮咛了些甚么，不一会儿那小兵跑返来，递了一方羃离归去。太子殿下跳马下来，走到我面前，把那羃离递给花奴，对我道：“如此遮面既不会影响视野，也不必担忧遇着路人了。”

我接过来，道了声谢。他又对副官叮咛道：“叫两小我，先给方府的人一筐，余下的分给各将士。”

我听着心中格外悲悯。

太子殿下亲身挑了一个，用壶里的水冲刷洁净递给我，道：“方才听你侍女说你渴了，恰好吃这个解解渴。”

太子殿下点点头，“现下也安息够了，我们接着出发吧。”

副官远远喊道：“脚夫，过来！”

“呵！”太子殿下开口道：“看那释迦大佛，刀法平直、坚劲朴素！”说着，他双手撑着雕栏，感慨道：“这都是历经几朝几代工匠的心血，我朝自开朝以来，一向都有补葺保护，只是近年来边陲烽火不竭，又逢黄河水患，百姓颗粒无收。这古物补葺的事情也跟着按下了。”

那果农候在一旁，一面用斗笠扇风，一面用毛巾擦汗，笑着道：“这位官爷对夫人可真好。”

花奴和渠侬扶着我和梅姑歇在一块大石上，花奴蹲在地上帮我捏了捏腿，灵巧的问我道：“蜜斯你腿酸不酸啊？”

梅姑笑道：“蜜斯当时还因为这件事和老爷闹呢，说是大雪为佛祖天然披了法衣恰是都雅呢。”

花奴听了吓得呀的叫一声，从速把手中的果子扔在地上，呸呸呸的凸起嘴里刚嚼的，啐道：“你不晓得这果子有毒没毒就敢给蜜斯吃呀！”

太子殿下和升儿转头看我，他看了看前面，路确切还长，因而叮咛道：“全军原地歇息！”

“你们看那！”太子殿下远远指到。

全部军队练习有素，齐齐上马，连铠甲响动都很有节拍。

太子殿下冲副官一扬鞭，副官便大声令下：“上马！”

升儿发了火：“差点毒到姐姐还抵赖，府里是这么教你们端方的吗！”

伊阙山状如龙门，山上窟龛如同蜂巢，那佛像神态千百各都栩栩如生，北魏人们崇尚以瘦为美以是佛雕造像也寻求骨瘦轻奇，而唐朝以丰腴为美佛像也大多脸部浑圆双肩刻薄，衣纹流利。俯视那像龛群雕，那佛像丰颐秀目，嘴角含笑，头部稍低，俯视众生，叫人身处其境只感寂静厉穆，敬而不畏。

我看这老先生如何一把年纪，却要日日翻山越岭，发卖生果觉得生，便多了一嘴问道：“如何老先生，后代不在身边么？”

“听闻这龙门石窟开凿于北魏孝文帝年间，以后历经几朝连续大范围营建，达数百余年之久，南北通达百余千米，现存有窟龛、造像、碑刻题记千万不足。”我说得世人兴趣盎然，接着道：“我畴前和父亲宦游时就曾路过此地，只是当时大雪封山，抱憾错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