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二十二章 拔营[第2页/共3页]
他问的是上月的事,刘玄遣中郎将归德侯飒、大司马护军陈遵出使匈奴,要授单于汉制玺绶,使匈奴重新俯身称臣。
郭圣通看向刘秀,一别数月,他又白了些。
刘秀也是一样,只不过睡到后半夜迷含混糊地醒来后竟睡不着了。
新室灭亡更始帝迁都洛阳后,刘玄曾遣人去招降由樊崇统领的赤眉军。
“持续周到存眷,有何异动速来报与我。”
现在到了年下,还是把她接来。
郭况蹙眉,持续道:“赤眉军已由武关解缆,要进犯长安了。”
虽常有手札来往,但到底错过了很多事情。
刘秀到邯郸宫时,郭圣通还未起家。
这倒也罢了,刘玄还过河拆桥派兵攻击赤眉军火线。
他下了卧榻,出了营帐。
他深吸了口气,面庞沉肃起来。
可刘玄做事格式向来都不大,他除了封樊崇和二十多名赤眉军将领为列侯外,不肯给出任何实权和俸禄粮草。
郭况和吴汉一样也没见过这个传闻中的更始帝,但从他的各种作为来看刘秀这句草包都算是汲引他了。
刘秀考虑半晌后道:“你放心,岳母若实在对峙,我会妥当安排的。
郭况晕晕乎乎地站起来告别了刘秀回了营帐,倒头就睡。
刘旻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温水,递到郭圣通嘴边:“我说来讲去不还是疼你吗?
春秋大梦做的倒真够好。”
便是岳母,来信也只叮咛他万事谨慎,不要挂念家里。
“匈奴趁着内哄时袭扰我汉家边疆,劫夺烧杀,无恶不作。
郭况腔调顿挫顿挫,用足了豪情,说得就像那匈奴单于坐在这帐里普通。
屋子里少了这么多人,立时静得磨人。
“长安那边和匈奴谈的如何样了?”
赤眉军俯身称臣了大半载,为更始帝东征西战,连获大捷,刘玄却还是连根基的补给都不肯供应给赤眉军。
她现在怀胎六月了,他不是在外交战就是忙于内政,细心算起来他伴随她的时候加起来只怕十天都没有。
苦虽苦了点,但总算一家人在一块不是。
匈奴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不肯再称臣,他说冒顿单于那会匈奴和汉还是兄弟也就不提了,毕竟厥后孝宣天子辅立了呼韩邪单于,匈奴知恩图报尊汉称臣也是应当。
宫人们也识相,当下低眉扎眼地低下脸来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。
“刘玄又不是世宗,哪能叫人家巴巴论句亲戚呢?
郭圣通捧着隆起的大肚子坐起家来时,另有些发晕:“他如何返来也没先带个信?”
郭圣通被她说得撅嘴,“阿母如何现在这么向着他?我才是你亲生的。”
但不说话又有些难堪,因而她抿着唇冲他笑了笑。
刘秀听到厥后心底起了火气,神采乌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