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吕氏家族[第1页/共3页]

“吕雉……”程宗扬念着汉国皇太后的名讳，喃喃道：“这是一个很可骇的名字啊……”

卢景并非啰嗦之人，程宗扬既然说得有掌控，也未几加劝止，点头道：“我去找赛卢。”

惊理被派出去查问颍阳侯的意向，探听初九那日究竟产生了甚么事，此时已经返来，闻言答道：“奴婢已经探听过。初九当日，颍阳侯一向在北邙山，并没有去过上汤。”

真是横生波澜，卓雲君远赴龙池，连续数月都没有动静，没想到在这关隘竟然来到洛都，并且还和此事最大的怀疑人吕不疑扯上干系。想起卓美人儿，程宗扬心头不由一片炽热，“她在甚么处所？”

“传闻是太乙真宗一名教御来访，洛都爱好黄老之术的公卿之家都去拜见问道。从初七到初九，颍阳侯的车驾都在北邙山，从未分开。”

驰过天子居住的南宫，火线是范围更加宏伟的北宫。宫内林立的楼观矗立入雲，顶部有些装潢着奇特的飞鸟，有些装潢着威武的神兽，在碧蓝的天空下金光闪烁，充满了神话中才有的气味。

罂粟女像猫咪一样，和婉地伏在仆人膝上，娇躯罗衣半褪，暴露一侧乌黑的香肩。汉国公卿的车驾因是官用，多为单辕双轮的简便马车，四周敞露，只在车顶加上伞盖，以示忘我。私家马车种类则琳琅满目，最常见的是双辕四轮的油壁车，另有一些以帷幔、薄纱为壁的软质车厢。而晋国常见的玻璃车窗，在汉国几近绝迹。倒不是汉国门路比晋国差，而是汉国车马速率要快很多。晋国那些涂脂敷粉，出入都要婢女搀扶的贵族，连乘牛车都嫌太快，汉国倒是马如龙人如虎，一起绝尘，如果用玻璃作车窗，一起不晓得要换几块。

惊理暴露一丝含混的笑意，她假装抹唇，用丝帕粉饰了一下，然後不动声色地吐出一个字，“卓。”

“哪位教御？”

初九当天颍阳侯吕不疑究竟在甚么处所，找到卓雲君一问便知，底子不消再操心去刺探，但这话程宗扬不好直说，只含混道：“我和她打过交道，说不定能问出些甚么。”

乐津里的寓所已经被人盯上，世人会晤都放在鹏翼社。此时蒋安世等人出去给杀部下套，其别人也没闲着，高智商带了几名打扮成侍从的禁军士卒去刺探门路，办理首阳山开矿的闲事；冯源去找合适的宅所，筹办盘下来当作落脚点。富安则暗中去了宋国设在洛都的官邸拜访，看能不能搭上干系；哈米蚩和青面兽边幅骇人，出门过分刺眼，此时留在社内，把兵刃一件件磨得雪亮，万一出了岔子被人盯上，也好厮杀。

程宗扬乘坐的是一辆街头巷尾到处可见的油壁车，表面毫无特性，包管扔到路上就认不出来，车内倒是茵席、锦垫、竹枕一应俱全。他以一个舒畅的姿式斜倚在枕上，一手伸进侍奴衣间，揉捏着罂奴丰腻的乳肉，一边看着她脸上垂垂闪现的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