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六十六节 切磋（二）[第2页/共4页]

“略通一些。”

卓一凡听到对方提到“首长”，心中一动，《平髡记要》上说过，“假髡”都称呼“真髡”为“首长”。这么说来，这个和杨珉打球的男人就是个“髡贼”！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。得来全不费工夫！为了印证这点，他用心问道：

“我赢了！”网子那边的人喝彩起来，倒是个年青女子的声音。卓一凡吃了一惊――他见网那边的人是短发，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跑老跑去非常触目，加上这边是个男人，觉得也是个男人。

卓一凡固然专精剑术，但是在拳脚工夫上也有相称的成就――毕竟剑一出鞘，很少能无血而回，如果在荒山野岭也就罢了，闹阛阓镇当中在争斗中不管伤了还是击毙敌手，固然以他的门派家世，只要不惹上大门槛都不要紧――总归是件费事事。以是不管拳脚还是剑术，招式普通都讲究留不足地，不下死手。

卓一凡不敢多看，从速移开目光：“雕虫小技罢了。不敷挂齿。”

那女子顺手也拿了块大毛巾将身子披上，这才走过来道：“陪首长来这里看黉舍的春季文明节的园地。首长说这里的园地好想练练手，就打了一局。”

“叫卓一凡，是个大夫。”练霓裳倒是毫不在乎。“他有点武功，找他练练手。”

卓一凡心跳加快：遵循《平髡记要》上的说法，所谓“糊口秘书”。就是真髡的小妾、通房丫环之类。如此说来真髡会在此地出没――这但是个严峻收成！

“初来乍到，不晓得如何做买卖……”卓一凡已经听黄真说过“考据”的事情，此处没有暴露马脚来。

正在张望，俄然飘忽中球被人兜底一击，悄悄飘过网子，这边的男人抢救不及，顿时落在地上。

他按耐不住心中的高兴，从速又对着杨珉那边看了几眼。记着那正在百无聊赖的喝茶的“真髡”面孔。

“好久没练剑术了，来尝尝看吧。”练霓裳说着翻开中间的柜子，从内里取出两柄佩剑来，抛了一把过来。

“这里东西还真很多。”

卓一凡见打球得人目随球动，奔驰腾踊，暗道这如果用来练习身法，对练武倒是极好的。

卓一凡见她穿戴件红色的棉布圆领短褂子，汗湿了贴在身上，仿佛内里甚么也没穿，胸前更是宏伟――跟着她的喘气还在不竭的波澜起伏，不由得脸上发热，再也不敢多看了。

固然是不开锋的剑，被持续刺中划到也不是好受。练霓裳摸了摸中剑的胳膊，道：“不要紧，你的剑术真高超！”

“我可得换身衣服。”练霓裳笑了笑便进了一边的小门，不过盏茶工夫出来，身上已然换上了红色的短打裤褂。

“真是好剑。”

卓一凡收住拳脚，见练霓裳一摔出去顿时一个翻滚，远远得滚了出去复兴身，反应也算是非常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