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六十节 排遣任务[第2页/共4页]

“此次返来你住那里？还在办公厅第二接待所？”眼看着红旗马车拐了个弯，消逝在芳草地的大门外，江山开口问道。

“混汞法是一种提炼金银贵金属的工艺。需求大量的水银。”江山说，“我们晓得菲律宾是出金银的。但是本时空的西班牙人可不晓得……”

“晚安，m先生。”

“如果他们的状况这么糟，为甚么俄然增加了费钱的项目――看模样这些扩大的入口都是用在武备上的――而不是无益可图的投资。”

“如果如许：我们会把你的名字刻在谍报局的墙上――如果你情愿的话，你能够指定一个归化民孩子做你的担当人。”

“啊？不，归正也没车可坐。”

“对，住那儿总比住教堂好。”兰度说，“装做一个虔诚的信徒是很辛苦的。”

江山取出细麻布手帕擦了擦汗湿的额头，开端谈到西班牙人的一些奇特的迹象：他们正在通过澳门的代理商大量收买广东的生铁。硝石、水银与被称为白铅的锌锭。这些货色整船整船地从安平运往马尼拉，这几种物品西班牙人之前很少从中国直接采办。而现在，西班牙人乃至诡计在广东招募铜匠和铁匠到马尼拉去干活，之前他们只招募海员。

“你如许想吗？”

对俘虏的操纵和措置是企划院的事情，但是谍报局和政治保卫局要给出必然的定见。哪些人能够操纵，哪些人能够赎身开释，哪些人“劳作至死”，都出自他们的建议。

“你坐我的公事车归去吧。”江山先走了出去，他不想这个女人在场，更不想为此迟误了闲事。一辆红旗马车停在会堂内里，江山对驭手叮嘱了几句，名流气度实足地翻开车门。柳水心提起裙摆踩上了踏板，暴露了裹着丝袜的大腿，向站在马车边上的两个男人递上一个动听的浅笑。魏斯?兰度则猖獗地吹起了口哨。

“马尼拉没有多少耶稣会士，”江山笑了。“马尼拉的修会以圣方济各会和多明我会为主。即便有耶稣会士，多数也没去过澳门――葡萄牙人固然和他们是一个国王，但是相互并不友爱。”

“兰度先生，你传闻过一句中国当代计谋学家的名言吗：制人而不制于人。”

“马尼拉是想获得那份卖给巴达维亚的谍报吧，弄到手了吗？”

“听起来不错。”魏斯清了一下喉咙。走了这么久的路，他很想再来一瓶格瓦斯：“不过一旦搞砸的话，或许就是我最后一次为您效力了。”

“末班车开走了，运营结束。”魏斯插嘴说，一边肆无顾忌地扫视着包裹在连身裙下的腰肢和矗立的胸部。

“不，我们反对马尼拉盖伦的事情才畴昔了不到半个月，西班牙人的行动从本年年初就开端了，以是我以为他们的行动是针对荷兰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