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 帐中香 惆怅芳菲鸳梦凉（一二二）[第1页/共3页]

他已让人找来伤药给本身上了药，又把左言希收藏的好酒翻了出来，正抱着个酒壶大口喝酒。

景辞又寂静了好久，才低声道：“就当你这是报歉罢，我接管。不准再有下一次。绝对……不准！”

阿原怔了怔，便想起那五十七颗红豆来，面庞不由红了。她道：“之前……我不记得了！我是不是做过对不住……你的事……？”

他的浅笑，他的骄贵，他的沉默，他的黯然，他回身而去的落拓孤寂……

好久，她才气抱住在尽力回想里阵阵昏黑刺痛的脑袋，伏在他胸前微微地哽咽，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景辞道：“嗯，你之前也至心过。”

左言希一把将他拖起来，说道：“走，跟我去跟寄父叩首认罪！”

阿原心头咚咚乱跳，却安然说道：“实在很多时候你很可爱，我本该讨厌你的。可不知为甚么，便是当时活力，过后也讨厌不起来。第一次见到你，我便感觉似曾了解，现在……”

第二卷 帐中香 难过芳菲鸳梦凉（一二二）

她忐忑之际，景辞却只是沉默。

慕北湮怔了怔，拔腿便跑了出去，耳边兀自传来父亲的吼怒，另有左言希的安抚求恳。

侍儿张了张嘴，没敢催促。

才喝两口，他抬手把粥碗掷了，“谁做的粥？内里放甚么了？味道怪怪的！”

慕北湮道：“故乡伙胡涂了吧？言希那么好的性子也骂！放出去查案又如何了？”

慕北湮道：“既然言希在那边奉养着，有事叮咛他就行了。不是一向说，言希行事稳妥谨慎，我是个不靠谱的么？”

慕北湮翻过袖子看时，昨夜被捆的瘀青外，又多了数处杖伤，正缓慢地青肿上来，不觉又是疼痛，又是羞恼。只是昨夜那等丢脸的事，千万不好奉告别人晓得，遂只叫道：“若靳大德真的有错，自当交给官府措置，有甚么丢脸不丢脸？真做下那辱人欺女、害人道命之事，传出去都是贺王府的人仗势欺人、鱼肉百姓，那才叫丢脸！”

她抬头看他，黑亮如曜石的眼睛有些迷离,“为何我感觉，抱着你时，竟似抱着我的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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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厢贺王闻得不成器的独子终究返来了，已经一叠声传了好久，但慕北湮洗个澡差未几洗了一个时候，看模样洗得还不痛快。

侍儿忙奔上来道：“都依公子说的，就是粟米熬的，甚么也没放呀！”

慕北湮硬着头皮道：“孩儿一时胡涂，把靳总管那档子事给忘了……孩儿知错，求父亲大人恕罪！”

她回身抱住他，抱紧他，闻他身上清馨暖和的气味，脑中忽混乱地闪过很多寥落不成片段的画面。

贺王怒道：“你能记得甚么？路边的美娇娘？花街柳巷的脏女人？还是那位人尽可夫的原大蜜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