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九十七章 祸水东引[第1页/共3页]

“刚才我提审范云仙和郭行真，不出所料，他俩都没认罪，坚称本身是冤枉的。”

身在当代的人治环境，李钦载没法说李治做错了，毕竟当代和当代的代价观是不一样的，天子就是人间的神，神杀几个凡人算得甚么？

接着武后又喃喃道：“那么，该把这事扣到谁身上呢？此人必须住在宫里，还必须对陛下有痛恨，如此，行厌胜之术谩骂陛下才算合情公道……”

“吏部尚书李义府托奴婢回禀皇后，此事万分凶恶，郭行真与皇后来往甚密，无端产生厌胜之事，天子必已对皇后有了猜忌……”

二是借这些无辜者的头颅震慑心胸不轨的漏网之鱼，让他们晓得皇威国法的短长，不管埋没很多深都没用，宁肯杀错，不成放过。

一起淌血厮杀，终究登上这个位置，绝对不能再落空了！

宋森躬身抱拳：“是，下官这就去办，明日定有成果。”

宋森讪讪一笑。

…………

武后笑声突敛，脸庞刹时冰冷下来。

宫女点头道：“二人坚称被冤枉，本日许右相亲身提审过二人，厥后渭南县伯李钦载也奉旨提审了二人，郭范二人都未招认，坚拒认罪。”

答案很残暴。

武后不由坐直了身子，道：“他们可曾招认？可曾攀咬本宫？”

宫女停顿半晌，又道：“李尚书还说，非论本相如何，眼下最费事的是，就算他们被冤枉，以许右相的本事，怕是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屈打成招，当时若真攀咬上皇后，费事可就大了。”

宋森下认识问道：“谁？”

“掖庭宫？”武后眉头越蹙越深：“掖庭里皆是犯了事的奴婢宫女，卑贱之辈罢了，本宫若随便交几个奴婢上去，这点分量，陛下也不成能会信呀。”

毫不能再掉进深渊，她这平生，曾被发配到掖庭，也曾削发为尼，还曾在王皇后和萧淑妃的联部下，几番差点丧命。

李钦载抬头望天，半晌才点点头，必定隧道：“是。”

一桩厌胜案，为何要死那么多无辜的人？

接着武后俄然凤目一亮，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，失声道：“对了，萧淑妃当年身后，是不是还留了两位公主被发落掖庭？她们还活着吗？”

当初王皇后萧淑妃是如何死的，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
李钦载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瞥了他一眼，道：“‘漏网之鱼’的意义是，这条鱼它漏网了，跑不见了，我若晓得他是谁，早被拿住了，还会叫他‘漏网之鱼’吗？”

李钦载拍了拍他的肩，当真隧道：“不希冀你多读书，没事多吃点猪脑核桃啥的，以形补形。”

“你再出宫一趟，奉告李义府，让他传话郭范二人，他们的父母亲眷，本宫必善待之。明日许敬宗提审他们，让他们痛快招认，就说是被两位公主所蛊，方才做下这大逆不道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