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一回(4) 云山万重归路远， 衔悲畜恨何时平[第1页/共2页]

“只要这些？”三横心中如有所想。

莫衔悲拿的第二张，画一个男人举刀砍在一女子的刀上，把她的刀砍个大口儿。

“有军官将我姐俩从营中赎出，又给我姐找了小我家。那姐夫虽怯懦如鼠，却也是个循分守己的。二人豪情不错，我来前姐姐已有了身孕。我与姐从小相依为命，派她作人质则不由我不从！”

“那我二人被赎出来是有诡计的。因金军思疑铁匠营为岳家军造兵器。前曾派人刺探。不知何事透露。这才又生一计，命我扮装成男人，学了育乌耳的谋生。乘机打入铁匠营。因为乌耳可治铁匠的腰酸背痛。”莫衔悲细心地说：

“甚么？路遐?‘云山万重兮归路遐？’”三横不由念叨。

“这是鹅站下了。”莫衔悲道。北处所言，‘鹅’‘我’同音。

第一纸画个鹅，腿长脚极大，不成比例。王三横不知何意，便问道：

明白了。

“甚么？”王三横这回真是不信本身的耳朵了。

“莫蜜斯，这就是你探到的？”

“好，那我再如何办?”三横想想问道。

“噢，那你这些日子刺探到甚么了？”王三横不由又问道。

三横见状不由一惊，心想自从前次特工以后，他本非常细心，就怕出差。不料竟被细作打进家中。

“那我对来人如何措置?”三横想听听莫衔悲的定见。

“这又是何意？”三横问道。

“天然是男人的刀利，将女人的刀砍崩，是谓南人刀器短长。便是你们铁匠营打制的强过女真人，就是金人的刀。”莫衔悲接着说。

“王掌柜，请看，”衔悲说话间拿出三张纸。

“厥后传闻王夫人有久咳不愈之症。更加是歪打正着，就设下套派我前来当细作。”

再看这最后的一张。先画一猪拱地。又画一支手，食指与姆指捏在一处，牵了一根绳索，别的三根指头直竖起来。厥后是一把刀，最后是一人张着摆布手。莫衔悲说：

“噢，是我站稳了脚根之意。指你。嗯。第二张呢？”三横很猎奇。

“王掌柜且听细说：我姐姐，莫路遐与我同为营妓。”莫衔悲安静地说。

“金人不知呀？他们觉得我是文盲，这不恰好吗？”莫衔悲有些调皮地说。

三横见了，又好气又好笑，便又问道:

“恰是”！莫衔悲非常必定。

这莫衔悲为何如此？对了，她与金人本有宿仇，只是姐姐一家沦为人质才前来当细作的。但是凭几句话三张纸，王三横不敢轻信。因而又问道

“你另有一张吗？”

“说好是在明日，有人前来铁匠营。住悦来客站。早设下讨论的暗号。届时将这三张纸交上。”莫衔悲坦白道。

“这是甚么？”

“本来是如许。”三横心中暗思，劈面前此人，信还是不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