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1.赠品（9.17日更新）[第2页/共4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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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行远不解接过, 问道：“这是甚么？”

县令“嗯？”了一声，国子司业屏住呼吸。堂上世人神采各别。

“何需证明？”方拭非指着案上那本书册道，“书中不都写得清清楚楚吗？”

方拭非大声道：“我在水东县，曾有幸与王长史扳谈, 他赏识我的才调, 便替我给王尚誊写了一封保举信。让我来京师以后，找尚书自荐。”

他虽是京师县衙，但与尚书省、御史台如何能比？自就任京师县令以来，仓猝间见过几位上官数次，却并无多大交集，更别说这二人同临衙门了。

她另有这东西, 林行远真不晓得。

为首的衙役走上前，到他耳边轻言两句。

“哦？”御史大夫直了直脊背，“如此便先谢过。”

王声远说：“我正奇特，他为何还不来找我，也不知他已到都城，如何本日就闹出事了？”

衙役不能明白她这态度俄然窜改，倒显得他先前真不讲事理似的。心中不悦，但也是松了口气。

他深深看了方拭非一眼，随即离座驱逐二位。

方拭非被带到堂上。县令县尉主簿，皆已就位。那位国子司业，因作为证人，站在一侧。

王声远问：“御史公这腿，克日可好些了？”

“方拭非……”王声远揣摩道，“这名字有些耳熟啊。”

她如有王尚书的门路, 何必还要他们拜托, 去递交行卷？看她现在安闲模样, 她清楚是有甚么筹算或诡计。

堂鼓击响，县令从东门出来。

方拭非在他劈面坐下，说道：“那这对你此后宦途，可有倒霉影响？”

钱公子沉声道：“我们怕是被这方拭非给骗了。”

“如何证明？”县令说，“提名为何要奉上一百两？这便是贿赂。”

王声远笑道：“这年纪大了，总有些弊端。我倒是晓得一名游方医，擅治腿脚伤科。现在找不到他了，但他给我留过一则方剂，御史公或答应以一试。”

王声远说：“我也是如此以为啊。”

钱公子说：“事到现在，不管有何变数，只能当你我不知。别再说话。”

“嘘――！”钱公子斜他一眼，“此人技艺高强，你我先前找去的一帮人，连起来都打不过他，你如何劫？”

钱公子把书放下，看了眼不远处的旧友们：“我们出去说。”

王长东在他部下任职多年，对这小侄的操行还是体味的。

御史公冰脸，户部尚书却很驯良。

御史公还记得此人，前不久在大理寺前拦了他一次。不动声色问：“如何？”

方拭非顺着他的视野，也瞄了一眼，闻言点头。

“你这是生我的气了吧？”方拭非笑道，“当然是我曲解你的美意了这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