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9章 风尘中人[第2页/共3页]

看着小丽这张芳华清秀的脸，郝运也笑起来，忍不住在她嘴上亲了一下，小丽搂着郝运的脖子：“今后你有空就来找我，我每天早晨都在这儿。”

郝运说：“以是你就来做舞女赚外快。”

小丽仰起脸，笑着：“没事儿，大不了我对别的客人热忱点儿，如何也饿不着我！之前我没心机做这个，总感觉丢人，又遇不到好的客人，现在有了郝先生，你对我好，我也会对你好！”

男士说：“你问她！”

陈处长大笑：“胡说八道，甚么半个奉天城的日本人？起码多数个！”经理连连称是。经理又为陈耽误安排了一名更标致的舞女，陈处长就像甚么事都没产生过，跟这舞女再次翩翩起舞，乐队持续吹打，舞池又规复普通，而那挨踢的舞女在侍应生的搀扶下进了侧门。

男士骂着：“我他妈管你方不便利！有没有少给你钱的时候？你不便利跟我说过吗，是不是当我明灯啊！”舞女也不敢再解释，只是捂着脸哭。男士越骂越来气，上去就是一脚，正踹在舞女小腹上，把她踢出足有三四米远，还要畴昔追打，又有一个穿红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过来劝，看模样像是经理。劝了半天，这男士才消了些气，经理承诺让这陈处长在舞场里随便挑舞女，谁都行，连跳五支曲子不收钱。

这时，俄然听到清脆的“啪”一声，然后又是女人的尖叫声。郝运循听看去，看到有个穿白底黄花旗袍的标致舞女捂着脸，旗袍前襟夹在两腿中间，看上去很别扭，劈面的男士则满脸怒容。男侍应生赶紧快步畴昔，还没等他说话，那男士就指着舞女痛骂：“你他妈的，老子费钱是看你神采来了？”

经理赶紧赔着笑容：“看您说的！全部奉天城谁敢藐视陈处长？您只要动个手指头，半个奉天城的日本人都喝不下水！”

“这还差未几！”这陈老板悻悻地说，“我又不是出不起，但不能小瞧我！”

“那你可赚不到多少钱。”郝运捏了捏她的尖下巴。

“他是给日本人做事的，”小丽低声答复，“是千代田水源公司的水务处长，专门管给在奉天的日本人供自来水！”郝运这才明白，心想刚才那经理说的话的确就是反讽，这陈处长还挺对劲，一个给日本人做事的，哪有权力随便给日本人停水？那不是找死吗。

曲子结束，两人回坐位歇息，喝了两杯酒。郝运心想，这小丽为补助家用，一边读书还要一边当舞女，就相称于当代的女大门生出去搞“援交”，但分歧点是，那些援交女孩凡是是为了多赚零费钱，而在民国这类动乱期间的社会，舞女做这行多数还是为了生存。